把那枚令牌掏了出来,递给薄溪云。
“这是无影的令牌,你从哪儿来的,无影人呢?”
腹部的伤掺杂着泥水和草屑流出来,薄溪云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似的,死死的握住那枚令牌,盯着凤栖梧的眼神里几乎要喷火。
“节哀。”凤栖梧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这是寒雨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地下室内发现的,几十具白骨,南梁侍卫,幸存者,只怕寥寥无几。”
“是我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