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犹烈寒也立即扑了上去“师父,你把话说清楚,究竟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本就是这具灵魂的主人。”无崖子在俩人之间来回溜达“你们是被人骗了吧,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别人,这么蠢的人别说是老夫的徒儿媳妇!”
凤栖梧也懵了“可我有另个人的记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一着急,连尊称也忘了,不过这时候谁还会管尊称不尊称的。
沈犹烈寒也附和道:“对啊师父,她有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的记忆,如果说她原本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话,那这个又如何解释?”
“这有什么难得,有些人生下来就带着前世的记忆,譬如老夫我,已经拥有三世的记忆了,谁能说老夫我抢了别人的身体?”无崖子说完,忽然捂住嘴巴,一副“糟了,说漏嘴了”的样子。
凤栖梧直接把他捂着嘴的手拉下来“别捂了,我对你的三世记忆没兴趣,你就告诉我,既然我本来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为何只有零碎的记忆,还有,那个说我占据了她身体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对啊师父,她最开始还跟我说她失忆了呢,我也确定她的确丧失了所有有关我和绯烟夫人的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关凤栖梧,沈犹烈寒瞬间变成了话唠。
“停!”无崖子被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问的头疼,打断了二人,得意喘息,愤愤的开始讲解“老夫此次来就是算到你小子最近有一劫,丫头你最近去哪儿了,身上怎么沾上断情的?”
“断情是什么鬼?”凤栖梧发现自从见到这个什么无崖子,她总是在懵逼和准备懵逼的路上。
无崖子摸着胡子的手一顿,沈犹烈寒插嘴“你说的断情从沾染上到发作,大概有多长时间?”
“不长,如果对方修为到家的话一两天足矣。”无崖子懒洋洋的躺在主帅的位置上,一点传说中的天师的形象都没有,看着倒像是个老顽童。
凤栖梧随手拽了一把椅子坐在他下手“你说的这玩意儿听起来像是蛊毒一类的,中了它,具体的症状是什么?”
“不是蛊,是咒,至于症状,就如你现在一般,除了不待见他之外没有其他的症状,当然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放弃你的话,那你的小命儿就会一天天缩减,直到有一天,你陷入昏睡,再也醒不来。”
无崖子说的轻松,凤栖梧却是陡然变了脸色,联系自己最近的经历,她看着无崖子语气无比肯定“你的意思是我不但被人控制了感情,还从一开始,就被人篡改了记忆?”
无崖子竖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摇来摇去“非也,控制了你的感情是肯定的,至于有没有篡改记忆,老夫说了不算,那个人说了也不算,只有你自己把一切都想起来了,是不是篡改,就会不言而喻了。”
“那她要怎么做才能恢复记忆,还有断情,要怎么去除?”沈犹烈寒的话总是一针见血,言辞间透露出来的着急和担忧让看惯了他冷酷傲娇的无崖子好一阵得意。
凤栖梧也起身,拱手行礼,谦卑的道:“天师如果有办法,还请赐教,晚辈不胜感激!”
“办法嘛,老夫自然是有的,不过,你这嘴上谢来谢去的,不如来点实际的。”无崖子摸了摸肚子,撇嘴道:“有吃的没,饿死老夫了,如果有一坛好久,就再好不过了!”
凤栖梧正要说话,却被沈犹烈寒抢白“美食美酒自然是有的,不过你得先说,究竟是什么办法,说了,好酒好菜奉上,不说嘛,你应该明白的。”
凤栖梧谨慎的没有多话,以无崖子的身份地位,还有阅历,所有的心眼在他面前无异于跳梁小丑,还不如以最真实的态度面对,哪怕是可能不太好,也比虚伪做作,被人拆穿的好。
无崖子听到凤栖梧的话,胖乎乎的爪子往桌子上一拍“臭小子,有你这么坑师父的嘛?”
“被师父坑的多了,跟你学的。”沈犹烈寒面不改色,淡定的跟稳坐钓鱼船的姜太公似的。
凤栖梧嘴角抽搐着看了半天,总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忍不住爆粗口,屁股落在椅子上没多久,又站了起来“快晌午了,你们慢慢聊,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等等。”沈犹烈寒叫住她,将她摁回到椅子里“你身上还有伤,别乱跑,梁叔昨天晚上就已经赶过来了,我让他去做。”
“梁叔?”凤栖梧眨眨眼,有些愕然“梁叔什么时候来的,他都那么大岁数了,从江北跟着我们到南疆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让他进军营给我们做饭,周扒皮啊你?”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