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满足,“我们以后都不许有分手的念头,好不好?”
在地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湛樾寻这才起身,向助理借了卸妆用的东西,轻手轻脚打了一盆水来。
将整块卸妆棉都浸湿地快要滴水的状态,这才开始擦拭沅淘的脸颊。
“哎呀!”压低声音轻呼了一声,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过另一片化妆棉,擦过刚才浸出的卸妆水。
化妆棉浸得太湿,轻轻一擦都会有水珠露出,湛樾寻只好再拿一片干的叠着用。
可能是沅淘睡得太沉,或是湛樾寻的动作放得太轻,整个卸妆过程,她都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