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这么给她,不索取点报酬,实在有点浪费机会,“那你的帐就先算到这儿,接下来是不是要算算我的了?”
他还没跟她计较先前险些爬墙的事儿呢!
“喂,顾以宸,男人别这么小心眼!”
捕捉到顾以宸眼底潜藏的深沉渴求,苏虞欢倏尔有些不安,方才觉察他们这样实在太暧昧了,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死死地抵着她。
她不能再撩他了,这样下去,吃亏的人早晚都是她!
“那现在咱们结束这个话题,你想不想知道先前我带着那女奴做了什么?”
他低声轻笑,笑声中压抑着某些情愫,他懂她不懂的那些。
不提就罢了,可偏偏顾以宸提及了,他真的是一点不放过戳她死Xue的机会!
苏虞欢知道心下遽然升起的感觉叫做心虚,可好奇压过心虚,又被一种涩涩的情绪吞噬,她抿了抿唇,佯装强硬道:“你跟她做了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是,我跟她做了什么,跟你没关系!”
觉察到苏虞欢正回避着他的视线和问题,顾以宸忍不住戏谑的勾了勾唇角,不再多说,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就是这张小嘴儿——喜欢狡辩,明显欠收拾。
她越是不忿越是回避,他越是喜欢,喜欢的要死,那滋味儿好的令人神魂颠倒。
“……我这儿有一种补偿你的方式,名字叫做肉偿,无论你要不要,我都会给!”
“脏……”当他要动作时,她忍不住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嘴儿里果然欠干的溜出一个令他浑身僵硬的字眼。
将她的抗拒敛在眼底,顾以宸心头倏尔涌起一股冲动,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无法抽身,不能抽身。
他隐隐感觉得到,只要他放弃这次攻占她的机会,他们便再也不会有明天,但他不喜欢解释,只能选择最暴力的法子,身先,力行!
“我脏,那你跟我一起脏,咱们一起下地狱,有你陪着,我会很快活!”
随着这句话的话音落下,苏虞欢顿觉顾以宸真的生气了,先前他都是跟她闹着玩的,这次却是动真格了。
他委屈,可她也委屈,而这种委屈还不能诉说,因为一旦暴露,面临的也许就是更多的委屈。
可她,也不想……
“顾以宸!”
低声唤着这个让她很痛的名字,苏虞欢只觉得自己像漂浮在大海上的浮萍,转眼间就要被一阵猛浪冲散,那股浪顷刻间覆上,将她四肢拍打的极其无力,除却清醒的头脑,她仿佛什么都没有了,那孤孤单单的感觉格外难耐。
意识到这一点,顾以宸蓦地从魔怔中清醒,一低头,却见苏虞欢眯着凤眼,而眼角莹莹的是泪水,她哭了?
她哭了,最最坚强的她哭了。
惹得顾以宸瞬间心慌起来,连忙停下动作,什么感受快乐,都被他扔到了一边儿,无暇顾及,现在他的眼前只有她脆弱的模样,而这种脆弱,却是他生生赋予她的,撕裂了她,也撕裂了他。
“虞欢,不哭。”
低声笨拙的安慰,同时低下头舔去她眼角的湿润,直到那颤抖的身子渐渐恢复正常,他才留恋不舍的抬起头,颇为无措的解释,“我没碰她,不脏,是别人碰了她。”
苏虞欢咬着唇抑制着啜泣,想避开那灼灼的目光,却被他桎梏了,真是丢人死了。
“别哭……”
他重复着这句话,渐渐地,感觉到她的挣扎,不由遗憾的放开,撑起手臂躺到一边儿,却见她犹如鸵鸟般将头埋在了被子里,一瞬间,那种羞恼的情绪准确的传达而来,令他愣了愣,旋即无声扬了唇角。
他不敢笑出声,唯恐再惹恼了这傲娇别扭的小玩意,他不怕她甩脸子,哪怕当着众人的面儿打他脸,他都能忍着,最怕的,就是她无声啜泣,一滴滴的,犹如戳心。
顾以宸从不认为男人要时刻绷着脸装严肃,那叫死要面子活受罪,装给外人看看也就罢了,就像他父亲向来死鸭子嘴硬,但真遇到母亲的事儿了,最先着急的绝对是他。
“顾以宸,你没骗我?”苏虞欢怀疑的瞥了瞥顾以宸,“那个别人是谁,这么欠收拾!”
顾以宸想到暗皇那个笑面虎,忍不住撇了撇唇角,要是他家念念真能收拾了对方,那他绝对第一个拍手称快,谁让那家伙算计他们来着?
“还能是谁,不就是海洋自由号的主人么,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戏弄咱们!”
顾以宸这句话的语气绝对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