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这时候小胖进来,因为服务员收拾残剩的饭局,我们几个都躲在外面,我正好趁机问神情总算稍微缓过来的秋艺涵,她好端端的怎会跟韩壮等人搅在一起?
在接过我递来的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秋艺涵压了压心口窝,埋怨都是那个苏梅梅搞的鬼,说是请她来吃火锅,可是一到地方就走不出去了,还被生拉硬拽到韩壮身边坐下,两侧都是韩壮的人,她跑都没法跑。
听秋艺涵叙述模样长相,就知道这个苏梅梅就是和韩壮搞在一起的骚媚女生,她也是秋艺涵的同班同学。
我刚才在饭桌上见到她了,貌似苏梅梅正跟韩壮手下一个死党卿卿我我。她不是跟着韩壮么,怎会公然在韩壮眼皮子底下玩起暧昧,跳槽到别的男人怀里?
难道说跟韩壮的人不仅有福同享,连女人也一起享用吗?
不是我看不懂,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我有些脱节,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秋艺涵稳了心神,状态逐渐恢复正常,跟我说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看到火锅就会想起韩壮被烫的惨相。我猜想秋艺涵自此有了阴影,或许以后都不会吃火锅了。别说是她一个女孩子,就是我一个纯爷们,回想起来都要吐,太恶心太瘆人了。
秋艺涵婉言谢绝了我要送她回学校的好意,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不好勉强,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那婀娜背影,不仅想起了可可。
我之所以没有离开,不是贪图令我作呕的涮羊肉,就是想等一会儿看看有机会和陈末等人商量一下,对于可可和冷枫订婚一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我。
当热气腾腾的碳火锅端上来,望着滚滚热汤,我是一点胃口没有,特别是看到鲜嫩的羊肉片涮进锅里,韩壮那张被烫得竟是大包的脸,就好似沸腾的肉片一样,忍不住干呕一声,赶紧用茶水压了下去,免得喷发出来,又加了一个菜。
大胖和骆驼却没受任何影响,吃的很欢实,陈末吃肉少,竟挑着蔬菜下锅。但是不耽误三个人推杯换盏喝着小烧酒,我只是拿着茶水和他们比划着,如坐针毡却只能干忍着。
骆驼从锅里夹出一个大片羊肉放在嘴里贪婪嚼着,一口一个真香喊着,芝麻酱的汁液从嘴角边流淌下来,用手背一擦,大咧咧问我:“哥们,你咋不吃,多香啊?”
小胖还好心的也给我的料碗里夹了一筷子,押了一口烧酒说:“吃啊,骆驼好不容易出血请客,你不吃下一次不知等到啥时候了。”
骆驼知道这是小胖的玩笑话,抬手扔了一根蔬菜过去,俩人还说笑着撞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酒。
我舔了舔嘴唇,杵着筷子在料碗里不住搅动,却没有一点想吃的欲念,虽然我也很饿。
“算了。”陈末一摆手说道:“就别勉强乔阳了,他肯定是被韩壮那副犊子样给吓到了。”并吩咐小胖,让他叫服务员给我煮碗面条,清汤的别加肉。
感觉陈末这人挺知心的,于是我斗胆问起可可最近的状况,还有她和和冷枫订婚的事,现在这事是压在我心头上的一块巨石,我时刻难以舒服的喘气。
“这事挺棘手的。”不等陈末说话,骆驼嘴咬筷子插言道:“冷枫这货牛逼多年,全靠他妈妈冷天薇给撑腰。这女人不简单,十年间嫁了四个有钱的糟老头子,继承了四笔遗产,瞬间变成腰缠万贯的女富豪,还开了一家娱乐城,手下养了一大帮打手。”
娱乐城?这么说来,冷天薇就是妈妈桑?
“哈哈!”小胖拍手大笑道:“乔阳,你这比喻贴切。妈妈桑,把四个老头子都给霍霍死了,他妈的功夫也真是厉害,不是妈妈桑是什么啊。”
骆驼也跟着哈哈笑起来,陈末没有笑,而是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吸了一大口,吐出来一个硕大烟圈,又喷出一支细长的烟线,穿过烟圈,盯着烟消气散,非常潇洒好看。
陈末抽烟绝了,还有这样的技术。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是在故意卖弄,这一个烟针刺烟圈一定有着某种暗示。我便支起耳朵,静等着他的下文。
“我叔这人胆子向来就小,在家里都听冷天薇的,可可和冷枫订婚这事一定是冷天薇的主意,也就是冷枫唆使他妈妈做的决定。”
听着陈末这句话,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惊问道:“末哥,你说什么?可可爸是你叔?”
又是骆驼插了一句:“陈可可的爸是陈末的亲叔叔,陈可可是陈末的亲表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都姓陈,只是我从来没听可可提起过,她在省城还有个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