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乱说乱问了。
又吃了一会儿,这顿意义非凡的火锅盛宴才宣告结束。回去的路上,小胖说他们四人寝还有个空床,我要是想搬过来住,他可以跟宿管老师打声招呼,当然全凭我自愿。
原来的寝室住的都是一帮势利小人,以前还有个钟葵,和他闹翻后,那里再也没有我留恋的人了。正好搬到陈末那屋,大家住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最主要的是,陈末是可可的表哥,接近他,对于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我是荣叔介绍给他的,他也会真心实意的帮助我。
两全其美的好事,我自然没有多想,只是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挑个时间就把行李卷扛过去。事情定好,我们四个就在我公寓楼下分了手,各自回寝室了。
喝了点酒,我走路有些腿脚不稳,感觉天空在旋转,大地在颤抖,不扶老奶奶过马路只扶墙了。不过今晚收获还是蛮大的,可可的近况我知道了,也了解可可对我的心意。虽然找到破解可可和冷枫订婚一事的办法有点扯,好歹有总比没有强。
但是也有点小遗憾,就是没有打听到荣叔的底细。他和我素昧平生,不沾亲不带故,这么费心费力的帮我,总感觉心里没底,七上八下的。
人就是这样,对你太好了有怀疑,对你不好时就抱怨。当然,我是属于前者的。
我摇摇晃晃回到寝室,这时候我的室友们也都刚下晚自习,陆续回来。大家都在做着睡前准备,洗脸刷牙,还有躺在床铺上玩手机的。
但是大家都千篇一律,见我满脸堆笑点头哈腰,主动打着招呼。显然我的威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贯穿到他们势力眼中,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任人骂的怂货,而是有深厚背景的富家二代了。
对于他们讨好的举动,我没做任何回应,甚至连最简单的哼哈声我都懒得去做,完全做到无视忽略掉了。
在我走到自己铺位前,愕然发现上铺空了,而我的行李卷已经铺在下铺上,被子枕头都给我铺好不说,脚下还有个洗脸盆,倒好了热水,毛巾浸在里面,就等着我洗脸洗脚了。
是谁腿脚这么勤快,伺候我都伺候到家了?
我还在纳闷的时候,老三端着我的牙缸和牙具笑嘻嘻凑过来,一口一个乔大少的叫着,还主动说这些都是他给我安排好的,一脸的媚笑,就差把牙刷塞进我嘴里,帮我拉动牙刷喂我刷牙了。
妈的,是不是老子上厕所,你也要主动给我擦屁股!
“乔大少,您试试这水热不热,不热的话我再给您加。”老三不要脸的把牙缸端在我面前,问我试水温热度。
我厌恶的一把推开他的手,不悦道:“是谁让你擅做主张给我搬到下铺来的,钟葵住哪儿?”
“乔大少,您不知道?钟葵他搬走了,搬到别的寝室了,这张床现在是空的。我寻思您上下太不方便,就把您的东西搬到下铺来,您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搬上去。”显然我的不高兴,一点也没影响到老三的献媚,那张加了好几层肉皮的大脸,还有那双始终笑成弯月的小眼睛,咔吧咔吧的一直瞅着我脸上神色,卑躬屈膝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词:小太监。
我一摆手说:“算了,不用你费心我自己来,以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了,我明天就搬走。”
老三一惊,寝室其他几个人也都露出同样表情,纷纷过来询问我要搬到哪里去,七嘴八舌的挽留我不说,还要排班以后专门伺候我。
而且我从大家言语中听出来的意思,他们之所以对我这么感冒,是因为和我住在一起,除了感觉无比荣光之外,最主要的是,以后没人敢欺负他们,完全仰仗我是乔大少,是他们的室友,一个非常响亮的挡箭牌。
一群势利小人!真让我恶心。要不是时间太晚,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我怕待久了,再把我传染坏了。
我把他们一一打发开,并说我要跟陈末他们住在一起。别人都是摇头叹气的,倒是老三很是神秘的给我说:“乔大少,你干嘛要和那三个魔头住在一起?很危险的。”
我没客气的说:“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怎么?他们是抢你老婆了还是抱你孩子跳井了?你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成见。”
老三又恢复他鬼鬼祟祟的毛病,四下看了看,要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被我一把推开,皱眉说:“有话大方说,别弄得咱俩好像搞基似的。”
“嘿嘿。”老三并不在意,咧嘴傻笑了一下这才很认真的跟我说:“你不知道,那个陈末,他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