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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多久,沈佑夫由绝色美女陪同赶来了,给我号了脉,神色凝重,和绝色美女还有胖院长一起走出病房,在外间谈论起我的病情。
我隐隐约约听到,沈佑夫说由于药丸的副作用没有发泄出去,填塞在我的呼吸道中,时间长了,我会因为呼吸不畅有生命危险。
目前他也没有对症良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尽快释放出这股气……接下来,他们的声音微小,可能是低声说话,我听不清楚。
这里提到发泄,而不是排泄,也就是说,我这个毛病可以称作为怪病,就是搞不懂怪病该用什么方法医治。
好半天,一阵脚步声逐渐消失,估计是都出了病房。但是很快传来绝色美女的打电话声音,不知道她给谁通话,我只是大概听绝色美女再说:“这……这怎么可以?我……”
然后是一阵沉寂,最后她几乎是含着委屈的口气在说:“太太,我、我答应你……”
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没有说话声音,只有她重重叹气声。大约过了几分钟,绝色美女才徐徐走进病房里,打发走屋里伺候我的那两个迷彩服队员,眼神却死死盯着我看。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奈、痛苦又有隐隐的悲哀,似乎不得已的样子。她忽然间一横心,大步走到窗户跟前,呼啦啦将厚重的窗帘拉上,又把病房门从里面锁死。
我不理解她为何这么做,略微抬起身体,呆呵呵问道:“大白天的,你挡窗帘锁门干嘛?”说完这番话,自然又引起我大口的喘气声,一声接一声的,很是急促和剧烈。
她看到我痛苦的直皱眉头,咬了咬嘴唇,走到我床边,一把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我顿时惊讶起来,虽然穿着病号服,被异性粗鲁的做法还是让我发愣,就大喊道:“你疯了,这是要干什么!”
“别说话,老实躺着别动!”她一改对我恭敬的态度,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令我一时难以适应,只有傻着眼看她。
对于她的做法我不明所以,可接下来更令我大惑不解,并且本能的作出反抗,因为美女要一把脱下我的裤子,这怎么行?
我急忙大叫:“你到底要干嘛,我喊人了!”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就不要问也不要阻拦,只管听我的就是。”她的话异常坚定,也可以说十分冷漠,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唯命是从。
而且,力气也很大。许是我身体虚弱的缘故,在和她拉锯战的拼夺中,我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没用几下,我的裤子就被她彻底扒下来,而后又毫不讲理的拽下我的裤衩……
我终于明白了她这么做的理由,她是帮我释放,帮我发泄。看得出来她十分不情愿,貌似打那个电话的主人要求她这么做,必须这么做,无任何条件的绝对服从。
我也纳闷了,绝色美女能指挥一百来号迷彩服队员,本以为是个高段位的身份,却不想她也只是个执行者,背后还有比她更厉害的角色。
美女做完了,我也舒服了。看着她捂着嘴跑进卫生间里大声呕吐,我一阵羞愧,感觉脸火辣辣的在燃烧,赶紧穿好裤子,扯过被子蒙住脑袋,看都不敢往外看一眼,生怕见到美女,我会羞得无地自容,都想把脸埋在地里面永远不露出来。
这叫什么事啊?她毕竟是陈末的女人,竟然帮我……这要是让陈末知道了,还不跟我恩断义绝。
况且,陈末是我的兄弟,为了我的事身受重伤,我却在搞他的女人,我还是不是人!
气得我连连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疼痛也换不来我的自责,我估计以后都没脸见陈末了,我对不起他!
虽然是被动的,可事情已经出了,事实就是事实,永远存在也无法改变。
卫生间里即有女人呕吐声,又有刷牙声和冲水声。可能我真是恶心到她了,又是吐的又是刷牙的,这还不算,又马上冲起热水澡。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我感觉到她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吓得我赶紧死死拽紧被子,浑身也不由得哆嗦起来。
“啪”的一下,美女竟然一把拽开我的被子,我没脸见她,更不好意思见她。活了十八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即便不是真刀真枪,可也和那个差不多,到头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况且她还是陈末的女人,我……我无话可说。
谁知,美女却硬邦邦甩出一句话出来:“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一句话,把我当场造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