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层,藏得够隐秘的。而且机关就设在抽水马桶的水箱里,不知道的肯定难以发现。
时间紧急,马宽打开瑞士军刀上面的手电筒,告诉我跟在他身后,而后他率先进入到里边。
许是长久没人光顾的缘故,我进到夹层里一股发霉的潮湿气味立刻钻入我的鼻腔里。
马宽见我跟进来之后,用电筒照着在光滑的水泥面墙壁上顺手一拧动,我身后的那面墙又发出轰隆隆声响,慢悠悠的关个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不留。
顺着只能通过一个人的甬道一直走下去,阴森恐怖的气息非常浓烈,也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跳跃速度明显高过正常范围。
前方到底是什么,我无从知晓,但是我绝对相信,马宽不会害我,如果这点信任度都没有,我就太小肚鸡肠了。
害人之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句老话,那也得分怎么理解。马宽和齐乐是陈冰璇交代照顾我保护我的,是她绝对可信赖的人。我信任陈冰璇,同样也会信任她的人。
就这样,马宽我俩穿过一条不长的甬道,前面竟然还有个小电梯,里面最多也就能容纳三五个人,电梯顺下到了最底层。出来后,马宽找到开关点亮,哇!这里面好大,足足有四五十平米,有桌椅板凳还有一张单人床,所有家具上面都盖着白布单。
各种家用电器应有尽有,最主要的是还有方便食品,罐头饼干方便面矿泉水啥的都不缺,我随手抓过一瓶罐头,一看生产日期不到一个月,这说明东西都是最近刚放进来的。
唯一缺点就是没有窗户,应该是地下室一类的,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居住,除了冷清还有丝丝凉意。
马宽先是踅摸一圈,挨个角落检查一遍,这才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一股暖意逐渐弥散开来,也没先前那么冷了。
直到这会儿,马宽掀开那些白布单,拉开两把椅子,让我坐在他对面。先是用腕表通了几句话,不住点着头,说他明白了。
到底是专业特种兵出身,装备够精良的,有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名为腕表,实则是个通话装置的东西,令我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马宽坐定,递给我一支烟被我婉言谢绝,自顾点燃深吸一口说:“今天的事你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问了。”
说实话,我憋了一路,再要是让我继续憋下去,非得憋出个小肠疝气不可。
于是乎我,我便把肚子里带问号的词语一股脑倾倒出来。关于我身世的那一段我没有问,估计问了也是白问,看这意思马宽没有说这事的打算,他让我问的也只是全民皆兵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听完我的问题之后,马宽这才说出通篇理由。
由于屏蔽了手机信号,马宽听到小护士用手机立刻警觉起来,只看了一眼就断定这个根本不是什么手机,而是个信号跟踪器,即可锁定方位还可以和外界保持联络。
因为它通过的是卫星接收,信号屏蔽影响不到它,这就有问题了,好端端的一个小护士为什么用这玩意?
我把冷枫打成了人妖,作为他老子的薛凡岂可善罢甘休?他早就动用手下势力在市区各处寻找我了,目的只有一个,抓住我为他儿子报仇血恨。
这也是当时陈冰璇为何用直升机把我送到这个疗养院的原因。一来这里地处山区相对隐蔽,不容易找到。二来,薛凡的势力也渗入不到这里。
进入疗养院只有一条公路,四周全是山,地形有利易守难攻。而且陈冰璇又屏蔽了手机信号,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我住在这里相对安全很多。
可就是没有想到,竟然有小护士这个卧底,刚才齐乐通过拷问已经从她嘴里知道,小护士被一个叫“战狼”的家伙收买,负责打探我的消息和我的行踪,并用跟踪器定位了疗养院的位置。
由于时间仓促,马宽他们没有搞清楚这个战狼是何方人士,是不是薛凡的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先是把我隐藏起来,而后他们就可以全力以赴对付薛凡的入侵了。
我听闻后大吃一惊,本来想借用小护士手机跟秋艺涵联系,歪打正着,却发现了这么一个惊天大阴谋。
是天意还是我的劫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