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略做迟疑,又说:“还有就是说他长得很帅气,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你牵挂。”
“还有呢?”
怎么又是一个还有,我都快把脑瓜子想疼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无奈的摇起头,说不知道。
“我说过的,他家庭条件很好,我感觉配不上他。”
哦,我恍然大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认为这个男生是冷枫,这记性,看来需要充值了。
我郁闷的叹了一声,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说:“我不知道你的男神是谁,反正不是我……”
“怎么就不能是你!”
我闻听一愣,她的意思,令她魂牵梦绕的白马王子就是我!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秋艺涵稍显激动地说道:“那一次我被韩壮欺负,就在我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刻,是你带着人挺身而出救下我。这以后我多次暗示你,可你只惦记着你的可可妹妹,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女孩,我本想知难而退,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秋艺涵此刻因为激动脸色通红,嗓门也有些高涨,眼圈发红深情坦白着:“我有时候也在想,我热脸贴你冰冷的心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觉得自己很贱,真想把你彻底忘掉。但是每每想起你对我的好,越想越甜蜜,越想越强烈,难以自拔。特别是你为了我,从几千里之外赶来救我,就是铁石心肠也会被你的义举融化掉。”
竟然,秋艺涵说到动情处,实在抑制不住,嘤嘤抽泣起来。
她哭了,是为我而哭。在我印象里,秋艺涵和可可不同,她比可可更为坚强,很少有眼泪代替情感波动而任意挥洒的习惯。但是,当此时将埋藏心底所有的涩怨一股脑倾倒出来,解脱轻松的同时,眼泪再也不听使唤了,感情闸门彻底泄洪,铺天盖地,泪如泉涌,直接喷发不止。
她的哭,同样加速我血管里血液的流转,直达心房,使劲一收缩,牵动感情神经阵阵剧痛,酸楚不已。
我知道此情此景她需要安慰,需要男人宽阔的肩膀,需要一座大山的依靠。我毫不犹豫的坐在她身边,无声胜有声,任何一句话都显多余。直接粗暴的将她揽进怀里,嘴唇拱着好闻的发香,贪婪吸吮少女独有的清纯味道,尽显陶醉。
秋艺涵没有拒绝我的动作,哭罢了,扬起泪水涟涟的娇嫩脸蛋,动情望着我,抽泣哀求让我允许她喜欢我,也希望在我心底里给她预留一小块地方,不用多,哪怕只有几十分上百分之一都行。她不会妨碍我和可可好,她不需要正大光明的和我在一起,只是企望私底下我能分给她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就足够了。
我本来就对秋艺涵有着好感,她又是那么善解人意,这个根本不算过分的条件我岂能无情驳回?基本上没怎么犹豫,只以点头代表了默认。
“乔阳……”秋艺涵此时将美丽大眼睛微微闭上,薄薄红唇娇艳欲滴,头往我和她对视的脸上慢慢贴上来……
是谁都会明白,秋艺涵这是在向我索吻。我心跳顿时加快,砰砰直响,长了十八岁,我还没有品尝过异性唇饴。都说甘甜赛泉水,回味无穷。
现如今美少女主动进攻着我的嘴边,我稍微有些迟疑。可一想,到口的肥肉若是不吃,辜负了秋艺涵的一片苦心,也觉得自己太不是男人。吃就吃,又不是毒酒鸠宴,吃不死人,我怕个球!
于是,我把眼一闭,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嘴迎合着她凑了上去……
就在秋艺涵的烈焰红唇即将和我贴在一处粘合一起的关键时刻,一阵恼人的门铃声愕然响起来。
这是谁啊,谁这么会挑时候,眼瞅着我的初吻就要奉献出去,却被无情打断。自然了,破初仪式只得暂缓,好心情都被破坏掉了,哪还有继续深啄的道理。
我俩只好不情愿的分开,秋艺涵马上整理衣装和略显凌乱的妆容,拢了拢过肩秀发,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我则裹紧了浴袍,边往门走去边问道:“谁啊?”
“哥,是我……”
是可可,我心头不由得一紧,立刻忐忑不安起来。可可本就对我和秋艺涵的关系有所察觉,如果让她看到秋艺涵在我房间里,哪怕我俩穿戴再整齐,也会误认为我俩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接触,什么歪理都会触发出来。
两权相害取其轻,我只有暂时让秋艺涵受点委屈,眼神示意她躲到卫生间里,先糊弄过这个节骨眼再说。
秋艺涵也是花容失色,领会我的意思,蹑手蹑脚悄悄钻进卫生间,回手把门轻轻带上,没有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