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过和尚生活,不近女色,不沾荤腥。和秋艺涵刚刚有了点眉目,可可那边也是水到渠成,刚刚燃起的欲情火苗,却被我妈妈生生掐灭了,我都有想撞墙的念头。
我的手机丢了,我妈妈也不给我买新的,正好断绝了我和外界的联系渠道,免除打扰和分心,也是我妈妈乐观其成。
接下来的时日,我按部就班每天上午去龙园跟着耿队长习武练射击,下午阿杜教我学开车。
上一次的内鬼事件,阿杜没受什么影响,对我还是那么尊敬,一口一个少爷叫着。那件事后,荣叔找他谈过,之所以也把他抓起来并且陪绑在枪靶那里,这一切都是为了演给齐乐看的,让他不要有想法,并代表我妈和徐敬朗给他道了歉。
阿杜和我谈白,一开始把他当成内鬼对待,一度心里也不舒服,不过后来一想我妈妈对他的好,也就释然了。
阿杜也是退役特种兵,和耿队长还是一个班的。退伍后回乡务农,结果他老婆生病住院急需用钱就跑到洪都市打零工,做过保安也在工地搬过砖。
一次阿杜在街上遇见一个抢劫犯抢一名女士的手提包,阿杜见义勇为,就去追那个抢劫犯。那小子见势甩不开,包扔给阿杜也想着他不会再追。
万不想,手提包拿到手的阿杜,没有放过那家伙,又追出去他好几条街,直到他实在跑不动,躺大街上耍起无赖,还骂阿杜是疯子,追了他这么远,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简直就是一精神病,变态。
后来这事被我妈妈知道,正好耿队长也认识阿杜,我妈妈就把阿杜招进来,看他做事沉稳又懂得分寸,就提拔他当我妈妈的司机兼保镖,给了很高的待遇,也得以让阿杜老婆能顺利治疗并慢慢康复。所以,我妈妈对阿杜有知遇之恩,阿杜对我妈妈也很忠诚,受这点小委屈,阿杜不会放在心上。
听闻阿杜遭遇,除了同情之外,对于他追歹徒这事,我还有过相似经历,当年举着菜刀追战小军几条街那一幕,我记忆犹新。
我们俩也算是同命相连,他只比我大了十来岁,因为脾气秉性有相似的地方,一来二去的处得很好,都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阿杜教我练车,闲暇之余也教我几套防身招数,我一一记下专心研习。
好在我年纪小,记东西快,这点小灶有了突飞猛进的效果。一晃过了十几快二十天了,我功夫大有长进,车也开得贼溜。苦没少吃汗没少流,手臂上有肌肉,六块腹肌都练出来了,整个人来了个大变化。
可我也有个小遗憾,这么多天没见到可可跟秋艺涵了,把我眼睛都憋蓝了,直往外冒精光。
正好下午学开车,我就跟阿杜说:“杜哥,我那几个朋友现在住在哪里,我想去见见他们。”
“这……”阿杜有些为难的说:“太太不让你见他们,特别是你那俩女朋友,我不敢违抗。”
“杜哥。”我商量道:“前面有个公厕,你进去上厕所,我把车开走,我和她俩见面说几句话就回来。万一被我妈知道了,你就说是我趁你上厕所把车开走的,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不会连累你的。”
“你呀!”阿杜无奈摇着头,算是答应了我,在我将车停在公厕边上,他提着裤子走进厕所,我一刻不敢耽搁,一脚油门直奔和我们这里相隔不太远的另一片院落区。
我事先已经打听清楚,可可和秋艺涵还有小胖他们的住址,非常顺利的把车开到那个区域。
老远看到门口有两个队员站岗,这挺出乎我意料,没听说还有专人把守,估计是临时增派的岗哨,防止他们四处乱窜。
这可怎么办?反正难不倒我。把车停在院落后墙边,我抬头望着两米多高的青砖院墙,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现在我学会了点能耐,稍一运气,抠住青砖墙缝噌噌几下便跳上院墙上,低身猫腰见没人看到我,运了一口气,“噌”地稳稳纵身跃下。
触地无声,只是脚腕子略微有些发麻,我活动了一下,完好无事。可我也犯起愁来,这片院落很大,有好几个四合院相互连通,偌大的地方,这几个人住在哪间房可够我找一阵子的了。
正这会儿,我身旁的房子里忽然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很高,侧耳倾听,似乎是争吵声。再一辨听争吵内容,顿时惊了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