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艺涵抱着她儿子,小保姆跟着一前一后走出宴会厅,孩子的哭闹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更没有心思发现在距离她身后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盯着她,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我,乔阳本尊!
我承认,我这么做卑鄙下流,无论怎样也不要从人家孩子身上做文章。可我也是无奈之举,骆驼和小胖下落不明,我只能用孩子换取他俩的自由。况且,我也没想对孩子怎么样,不过是借用这个名头。虽然孩子是我仇家的种子,大人之间的仇恨我不会加罪到孩子身上,孩子是无辜的,这是我做人的本分和底线。
放下了这些思想包袱,我轻装前进,脚下步履瞬间感觉轻盈不少,眼看着秋艺涵她们坐电梯上了十楼。我随后才坐上去,不知道她们进了哪个房间,不过从孩子的啼哭声很容易找到,是一零一八,门口没有站岗的,机会难得。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确信是这里无疑。很简单,我听到了秋艺涵哄孩子的声音,她的一切我再熟悉不过,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记忆尤深。
老半天,我隐约听到秋艺涵让保姆哄孩子,她好像走进卫生间的动静,我便按响门铃,很快,传来保姆的问话声:“谁啊?”
我穿着服务生的衣服,自然编出给房间送吃的瞎话。保姆警惕的把门开了一条缝,也没解开拉链条,瞪大眼睛望着我,我指了指身后的送餐车,说楼下宴会大厅命令我给房间送吃的来。
小保姆瞅了瞅,实在看不出我有任何不妥,这才将门完全打开放我进来。
我低垂着头,将送餐车推进房间。这是一间豪华套房,装修奢侈上档次,和冷枫的身份地位倒也相配。
时间紧迫,我将餐车上的食物按照小保姆吩咐,一件件摆放在厨房的餐桌上,趁着小保姆扭头哄孩子的空当,用对付服务生的那招,一掌将她打晕。在她瘫倒瞬间,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哭闹更加厉害的小孩子。
这个时候,只听得卫生间响起一阵冲马桶的声音,随即秋艺涵急匆匆出来,嘴里还说着:“怎么这么笨,连个孩子都哄不好,让他一直哭个不停……”
她后面的话,由于看见我而变得目瞪口呆,定格住了。好一会儿,她儿子伸着手一阵阵“妈妈”的喊着,才把秋艺涵从震惊中解放出来。
“乔阳,你、你不要伤害我儿子……”秋艺涵说着就要冲过来,却被我横眉冷对一声制止住:“别动,再敢往前来一步,我就对你儿子不客气了!”
我相信我此时的模样有些狰狞,阴森森的很可怕。秋艺涵被我的样子真实吓住了,确切的说,是担心我对她儿子不利。停下脚步原地不动的劝我,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乔阳,有什么报复你对我来,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子。”
我鼻子里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亏欠我太多了,知道这是报应。”
孩子哇哇啼哭声揪动着秋艺涵的心,眼见孩子在我怀里挣扎哭得撕心裂肺,把她急得眼圈通红,双手合十一味央求我,只要不动她儿子,什么条件她都答应。
不得不说,身为人母的秋艺涵伤心起来比少女时光更有韵味,更加妩媚动人。只可惜……我和她的缘分早已尽,不止这些,我还有旧仇旧恨,我现在悲惨遭遇,全是拜她所赐。
显然,我利用孩子说事这一招非常管用,秋艺涵的心都快碎了,她提出来什么条件都答应正中我下怀,无需和她废话,我直截了当问起骆驼和小胖的下落。
“啊,他们失踪了?”秋艺涵一惊讶连连摇头说:“我真、真的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乔阳,求求你,放过我儿子,他还小,身体有病不能长时间啼哭……”
“哼!有病你还带他出来,别蒙人了,我不信。”我怀里的小家伙哭叫不止,拐带着急促咳嗽起来,非常激烈。
秋艺涵急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因为孩子在我手里她忍着没有冲过来对我动手,一个劲说她真的不知道,这事是冷枫做的,冷枫没有告诉她,并答应只要把孩子还给她,她一定帮我问并把骆驼小胖他俩给放了。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别做梦了,你把他俩给我放了,我就放你儿子,否则……”我忽然伸出手掌做了个要击打孩子的手势,吓得秋艺涵尖叫一声:“不要啊!”
当然,我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秋艺涵这么在乎她和冷枫生的儿子,这点就是她的软肋,我必须好好利用。
秋艺涵见我仍没有放过她儿子的意思,急得惊呼道:“乔阳,千万不要伤害他,那、那可是你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