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中的陈冰璇竟然冒出来一句:“乔阳,我和可可比,谁更有女人味?”
本来我就要摧城拔寨直捣龙潭了,在陈冰璇这一句话的刺激下,动作不连贯了,立马停顿下来,原有的激情瞬间被浇灭,对着黑暗中玉体横陈的陈冰璇也变得索然无味了,提不起一丁点兴趣。
如果说秋艺涵是我刻骨铭心的痛处,那么可可则是我心田里不可触碰的禁忌。
一晃,我和可可已经三四年没有接触了,我并不是没有她的消息,因为她给我写的几封信,到现在还躺在我挎包的最底层,信封的封口处完好无损,我一封也没拆开,一个字都没看。
不是我不想她,而是现实告诉我,我们两个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在一起。女强男弱不是我乔阳能够承受得住的压力,吃软饭这种事情打死我都做不出来。
再有,祝程鹏虽然是个纨绔公子哥,但是凭借他家的背景关系会给可可很大的帮助,可可跟了他也不算吃亏,最起码能过上富足日子,不愁不愁穿。我能给她什么?我给她不了物质上的帮助,跟着我只会受苦。
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喜欢不一定拥有,默默看着她幸福就足够了。
其实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就是她来探监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到和我之间能否再续前缘的意思。她为我哭只是同情我的遭遇,我们之间早就没了感情只有亲情。在可可给我留下那条很长的短信之时,我们的爱情就已经画上休止符号,彻底的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所以,当陈冰璇提到可可的名字,我的心一阵难受,激情骤然间减退,离开她的身体,我坐在床边不住喘着粗气。
“对不起啊,我不该提起可可,让你伤心了。要不我们……继续。”陈冰璇坐起身来,用她那温热的娇躯不住蹭着我,以此来唤回我曾经的原始冲动。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说:“还是算了,我没兴趣,下次吧。”
“那好吧。”陈冰璇见我兴致不高也没强求,只是提出来说:“乔阳,对不起,我不习惯和别人同睡一张床,要不然你……你再去开个房间好不好。”
我一想还是算了,就跟陈冰璇说我直接回医院,睡了许久的病床,闻惯了来水味,换地方还不一定睡得着觉呢。
陈冰璇没有勉强我,让我开她的车回医院,从床上起身去她包里掏钥匙的时候,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始终处于黑蒙蒙的状态,但是从窗户外面穿透进来的霓虹色彩,影影绰绰我还是能够看清楚陈冰璇胴体的光泽。
此时她背身对着我,特别是弯腰寻找车钥匙那一幕,让我看到了诱人一幕,心里也有了一丝遐想。不得不说,陈冰璇三十岁的女人了,身材保持真好,光线撒在她的肌肤上,就像缎子一样泛着油亮亮滑腻腻的光彩。
身躯上每一处凸起的点连接在一处,形成玲珑有致的身材,令我忍不住使劲吞咽好下口水,刚才冬眠的状况又有所抬头,吓得赶紧收回炙火的目光看向别处。
我相信,只要我现在扑向陈冰璇,她就会成为我乔阳的女人。可我忍了忍没有这么做,甚至于连可可的近况怎样都没问陈冰璇。
既然选择了放手,就要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可即便这样,坐在陈冰璇的路虎车里,我的心情非常不好,用糟糕透顶来形容恰如其分。
车里有烟,我点燃一支深吸几口,心潮难以平静。索性启动车子一脚油门快速冲出宾馆停车场,藉此开车来发泄内心中的波澜。
冬夜的省城一如既往的冷清,路上车辆不多,特别是后半夜,只有稀稀拉拉的出租车和少量的其他车辆,我一路狂奔倒也畅通无阻。
本来我还开得好好的,突然之间从我车后面窜出来一辆黑色跑车。以前我对车不太熟悉,自从学会开车之后,也就专注于车的研究,特别是豪车也包括这种性能和价格超高的跑车。
路灯下,大写的类似于字母“B”的车标,令我忍不住侧目多看几眼,这车是布加迪威航,百公里加速两秒五,最高时速四百多公里,售价高达两千五百万以上。
乖乖,我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真是开了眼界。别说是在北方的城市遇见这种顶级豪车,就是放眼全国乃至全世界,这种车也超不过百辆。我算是有幸见得一面,不免多加注意起来。当然,和布加迪威航比起来,我的这辆路虎揽胜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虽然也有上百万的价格,在人家面前,只能算是幼儿园的级别了。
我有意放慢速度,反正我也跑不过人家。布加迪轰鸣的马达声,超过我的车,我以为瞬间过去,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