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和冷枫打成一片,希望在这方面能够得到消息,可惜,效果不大。”
我明白了,陈末这是在做卧底,暗中帮助高婧掌握冷枫制毒贩毒的证据,最后将他绳之以法一网打尽。
冷枫制毒还贩毒,只这一条,就是他的死穴,是他自己找死的节奏。人作孽不可活,只要沾上毒品这一条,法律绝不会饶恕他的,于公于私,我都得帮助陈末。
“说吧,打算让我怎么帮你?”我看出来了,陈末今晚带我来水灵泉度假山庄的真正目的,有和我联手的意愿。消灭冷枫一直以来是我的心头大患,这家伙活在世上一天,我心中的这份仇恨就积怨一天,连呼吸空气都不是很畅顺。
“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有个想法……”陈末于是乎和我谈论出他早已制定好的计划,我边听边徐徐点头,没有马上答复他,和对待陈冰璇一样,我需要回去仔细分析评估。
谈完这件事,我和陈末合作重新定位,原来所有误解已经冰释前嫌。不过,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点嫌隙,这个心结就是可可了。
我关心的问起可可近况,陈末叹了口气说:“乔阳,说实话,一提起可可,我真想痛痛快快揍你一顿,为可可出气。这么多年了,你又经历过那么多的起起伏伏,大狱都蹲过的人,心智怎么也应该成熟一些吧。就是在对待女人方面,犹犹豫豫畏手畏脚的,当初也是你处理不当,差点让女人毁了你一辈子。”
数落完我,陈末这才告诉我可可和她爸爸早就他接回省城,可可目前在家,定期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她这是心病,需要心理辅导,送去精神病院,不疯也得给治疯。
要不是时间太晚了,我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可可身边。不怪陈末说我,的的确确,我这人情商不高,在处理和女人关系方面有所欠缺。秋艺涵、陈冰璇、何欣然,还有徐颖,特别是可可,哪一个都是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
我本来还想从陈末那里打听他姐姐失联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若是陈末知道我跟陈冰璇还有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非得跟我翻脸不可。
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我依旧住在三楼曾经住过的那间卧室。上楼之前特意在二楼骆驼门前驻足站了一会儿,侧耳听着他房里的动静,骆驼没有早睡的习惯这我知道,没听到打呼噜声,我便敲了敲门。
“谁啊?”骆驼回答这么利落果然没睡,随着趿拉拖鞋的声音响起,我随口应声说是我。
“是、是老大吧。”骆驼的声音忽然变得迟疑起来,并伴随有噼里啪啦的响动,好半天,他才慌张的打开门,用整个身体将门口堵得死死。
“老大,你、你怎么还没睡啊。”事出反常必有妖。在骆驼极其不自然和我打招呼中,我算定他准有事请瞒着我。也没客气,用肩膀一把撞开他,挤进房间里,直接走到床前四处翻了翻。
骆驼马上跟过来,在我身后轻松开着玩笑:“老大,我这里没藏女人。”
表面上没发现什么不妥,我猛然间一回头,反倒把骆驼吓了一哆嗦,见我冷眼观瞧他,略显局促不安,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我则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右胳膊,将衣袖往上撸起。骆驼边挣扎着边奇怪的问:“老大,你这是干什么?”
“别动!”我眉头紧锁霸道的做法,骆驼吓得停止了反抗,我一把将他的肘间硬拽过来,对着灯光仔细观看。
我的举止骆驼都慌了,脸色煞白,似乎已经预感到不妙即将发生。
看完后,我气愤的将他右胳膊使劲甩开,灌进沙发里冷着脸质问道:“你胳膊上的针眼是怎么回事,解释?”
骆驼乖乖站在我面前,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胳膊的针眼处,没笑硬挤笑的说,这是他看病时抽血留下来的。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说骗就骗。”对于骆驼的态度我很不满意,刚才听他屋里的动静就不正常,我怀疑他在注射毒品。结果胳膊上的针眼出卖了他,还跟我瞎编不说实话演戏呢。
要不是陈末揭发,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骆驼有吸毒史。怪不得以前和他说话,他经常哈欠连连,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我还以为他生病或者累到了,现在想来,肯定是犯毒瘾的前兆。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别让我讲出来!”我双眉立起,眼放寒光直直刺向骆驼。
他的身体禁不住一抖,在我威严态势下,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忽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带着哭腔说:“老大,我、我错了,你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