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自己的自作主张,现在知道知道这段过往的时候,就会有多么的触动心灵。
“是吗。”
白兰心的喉咙有点发干,向北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这两个字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
“你不见后的每一年,到你生日的那一天,她就会在你的房间里放一份礼物,浙西礼物一直都没有拆开过,她总是想着一把你找回来,就让你住进她尽心准备的这个房间里面。”
章竹方继续说了下去,她看出了白兰心的眼睛有些闪躲了,她甚至避开为了章竹方的眼睛。
“别说了。”
白兰心不想要让章竹方再继续说下去了,她现在的心很乱,她突然生出了一种渴望,她想去苏黎世看看那个房间,想去拆开那些礼物,想去感受一个母亲的心。
“我必须要说下去,母亲和父亲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可能父亲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但是他对你的那份爱不比任何人要少,你的那个房间他时常在里面一坐就是一晚,我甚至见过他拿着你小时候的照片流泪的样子。”
那是章竹方第一次看见章礼白哭,那是找寻章淼淼的第十个年头,身边的大部分都在劝章礼白不要再浪费人力和物力了,连家族里的一些惹也含蓄地表现过这个念头。但是章礼白谁的话都没有听,他跟孟稚言两个人坚持要找下去。
后来连当时章家的大家长,章礼白的父亲也让他放弃了,当时章礼白一言不发,不说一句放弃的话,回来在章淼淼的房间里就哭了,第二天起来,依然坚持找章淼淼,一直坚持到确认白兰心就是章淼淼才停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白兰心觉得章竹方说的越多,她就越觉得自己憋的难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她只能无意义地重复这句话。
“兰心,我不是在逼你,而是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如果你直接就把我们判了死刑,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特别是对父亲和母亲,他们承受不了再失去你一次。”
前二十五年,白兰心跟他们因为那样一个原因一直跟他们处于分离的状态,让他们一家人的心里都不好受,章竹方不希望因为这段日子的分离造成的隔阂导致他们还要更长时间的分离。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呢?
“你给我点时间好吗?就今天。”
白兰心也知道这次自己的拒绝,虽然不表明自己以后的态度,但是势必会伤了两位老人的心,她必须慎重的考虑一下。
“给自己一个机会。”
章竹方点了点头,答应了白兰心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