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应走了小梁,河妻哪里还睡的着,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烦乱的情绪像一条毒蛇在她的心底蜿蜒游走,舔噬着她的心腔,吮吸着她身体的血液,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她找不到一个支靠点,她感觉自己虚软的就像是失去骨架的一张皮。
不能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了,否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她要主动出击去向河要个说法,然后再决定该怎样宣判河。
她穿上大衣,围上围巾,穿戴好后,一溜烟跑下了楼。
像个猛张飞样骑车一路疾行,到了河的单位,咚咚咚地跑上楼。在河的办公室没看到河,她拦住楼里的人打问,便又跑去胖胖办公室,还是没见到河,那里的人告诉她河和胖胖去市局办事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河妻不方便在那里等,她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这次她不再像来时那样风风火火的骑车了,而是推着自行车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冬日里荒芜的街道上慢吞吞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