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许改变。”
钟琪琪瞬间整个人都怏怏的,虽说和乔宇昆天天都见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可这都已经答应他了,总不能现在就说不去了吧,虽然照着现在的形式来看,今晚出去的可能性为零。
“妈妈,我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你可以把我房间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拿走,这样我照样出不去的。”钟琪琪脑中灵光一闪,怎么的通风报信都得成功吧。
乔宇昆那个傻子,要是她今晚真的一晚上没有出去,说不准他真得呆在门口一晚上。
有一次因为家里来了客人,钟家的人都睡得比较晚,乔宇昆从晚上的十一点一直等钟琪琪到半夜两点。
那天晚上,俩人特别疯狂的将彼此占为己有,乃至第二天一早都来不及回去。
钟琪琪问乔宇昆,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没有出来,你就准备在车子里过夜了?
乔宇昆的回答一点儿都不出她所料,“我怕你万一出来了而我不在,一个人会害怕的。”
这样暖心的人,钟琪琪怎么舍得去伤害他。
直到钟琪琪跟着齐玉美到了她的房间,这才死了今晚要自己一个人睡并且给乔宇昆通风报信的心。
“睡吧,明天早晨五点起来跟着我去八宝寺诵经。”钟琪琪还呆呆站在床尾看着母亲古色古香的房间,而母亲已经躺在床上,拉高了被子,幽幽的吩咐她。
钟琪琪受宠若惊的“哦”了一声,一下子坐在床尾,灰心丧气的叹着气。
因为母亲喜静,所以她的窗外栽满了竹子,推窗而去,入目的便是大片大片的竹园,夏天的夜晚,风一吹便沙沙作响。
想拖翠竹稍个信,不知乔郎你知否。
“哥,你能帮我联系乔宇昆吗?我被妈妈带走了。”
当然翠竹不懂情调,也不懂钟琪琪的处境,唯有尚在书房处理文件的钟齐宁能够帮他这个傻妹妹。
“被妈妈带走?”钟齐宁虽说知道妹妹自从母亲的寿宴之后,几乎每晚都会偷偷出去,他也算是知情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这是闹得哪一出?被妈妈带走?他看了眼手表,都已经这么晚了,母亲还没有入睡,这明摆着就是守株待兔。
难道说,她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会和他联系的,你今晚先和妈妈呆着,要是她没有问你什么,你千万不要提起和乔宇昆的事情,听到没有?”钟齐宁也算是为妹妹操碎了心,怎么谈个恋爱都那么费劲儿呢。
钟琪琪终于放心下来,自家哥哥办事自然是最最放心了。
她换了身衣服,蹑手蹑脚的拉开被子躺在母亲身边,床头微弱的灯光照在母亲的脸上,让她不自觉地就看过去,看着她脸上的细纹和耳鬓的华发,竟让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还从来都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母亲的睡颜。
小时候母亲经常生病,在自己的记忆中就只有父亲和哥哥,晚上有哥哥陪着自己入睡,早晨父亲亲自送自己去上课,周末他们一起陪伴着她玩耍。
如此愉悦的小时候,记忆中却一直都缺失着母亲这个角色。
钟琪琪微微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却又觉得今晚仿似弥补了她心底缺失的那些有关于母亲的记忆。
**第二天一早,钟琪琪早早的醒来,看到身边已经没有了母亲的身影,她紧张而又疑惑的跳下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打开浴室的大门,“妈妈,妈妈…”
“怎么了?”齐玉美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感受着女儿是那么迫切的需要自己。
钟琪琪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心口,眉开眼笑的说,“我以为你不准备带我去诵经了。”
齐玉美哼哼了声,其实心底早就乐开了花,看着钟琪琪嘟着嘴,迷瞪的模样,倒也没有再和她计较昨晚上的事情,可不问并不代表自己就会这样轻轻松松就让她过关了。
“等下带几件衣服过去,陪我在那边住上几日再回来。”
钟琪琪正揉着脑袋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的,一听到这个彻底不淡定了,什么瞌睡虫通通都跑没影了,惊讶的喊出来,“啊”不是说就诵经吗?怎么又变成住几天了?”
这,怎么说变就变啊,还有没有个准信儿啊。
“我有说只诵经吗?”齐玉美从来就不是个善茬,现在又怎么会让一个毛丫头欺负了去,更何况这个毛丫头还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