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摸着枫叶子的脸庞。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枫雪跑了过来，忽然提起菩提老祖的衣领道：“你是在为萧楚庇护对不对？你是在说谎对不对？！”

菩提老祖眼睛依然淡漠。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愤怒，只有怜悯。

枫雪松开了菩提老祖的手。

愣住了。

不……不是萧楚，而是她！是她，因为她自己身上的东西，所以枫家人全死了。

是她害死他们的。

并不是萧楚。

“是我……”枫雪后退了一步：“是我……”

眼睛看着枫叶子那沾满鲜血的脸。

“是我！不！不可能是我！不可能！”枫雪大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枫若柔也赶忙追了出来。

菩提老祖并没在意那两人。

他将捏着枫叶子的一只手，看着枫叶子那张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枫叶子的眼皮动了动，柳眉微微蹙了蹙，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叶子……”菩提老祖忽然抱住了枫叶子喊了一声。

枫叶子无力地说：“菩提……为什么我每一次见你的时候……总是在我快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