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伸手一拉,已将她拉入床上。当二人斜躺在温软床上后,江痕斜躺在她身旁,脸上笑意盈盈的讲道:“蕙兰,我问你话呢?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晚上为何去小龙家?”
张蕙兰脸色通红,看着脸颊旁近在咫尺的江痕邪邪笑容,心里慌乱,伸手欲要推开江痕,却被他身子压住,难以动弹,身上竟忽然间莫名的失去反抗之力,软软无力的。她心里不安越发强烈,避开江痕脸颊,红着脸道:“不讲。我就是不讲,等到了晚上你不就知道了么?快放开我。”
江痕嘿嘿一笑,伸手将张蕙兰脸颊拉过来,面对自己,双眼凝视着她的那一双既幽且深,宛如深幽潭水,犹如水波一般的双眸,笑着道:“你要不说,你知道后果应该很严重的,我江痕是何方人士,会有何种作为,你也应该最清楚不过。”
张蕙兰闻言,脑海中纷乱念头纷至沓来,自小到大教训过无数次,欺负过无数次江痕的她,头一次被江痕如此要挟,心中又是慌乱,又是惊怕,呼吸急促,脸颊上微微渗出汗珠,摇了摇头,底气不足的道:“江痕,你不要欺人太甚,回去我一定告诉爹,让他责罚你。”
江痕闻言一笑,伸手到了张蕙兰的柳腰,微微一掐,道:“你是说还不是说?从小到大我江痕都被你欺负惯了,这些年我可少被你打,今日我不赚一些甜头来,我是不会罢休的。你说不说,爹如今远在蜀山,是不会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大不了我去悔过崖多呆几天,又有何妨?到时你,蜀山越女峰的最美女弟子,要是被他们知道……”
“够了,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张蕙兰惊怕道。
江痕朗笑一声,在她冰肌雪肤一般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你说我要干什么,蕙兰?冰冰凉凉的,要是那些爱慕的师兄们知道了,嘿嘿,恐怕……”
此刻江痕的无赖手段已施展开来,逼得张蕙兰苦无对策,心中如同烈火炙烤,焦急万分,忍不住眼中流出泪水,哭着道:“江痕……你……本姑娘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哼!!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我……我要你跪着向我道歉!”
说罢,她闭上了双眼,伤心之极。
随后身上顿时轻松许多,她忍不住睁开双眼向身旁看去,见到已无江痕踪影,耳旁回想着江痕话语:“蕙兰,算你狠,老子我江痕身为堂堂的蜀山一代剑仙,怎么可能败在你手中?你现在不说,晚上肯定会说的。老子对你没兴趣,哈哈哈……”
张蕙兰从床上下来,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蓦然觉得空空一片,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骂道:“江痕,你给本姑娘等着,我……我总有一日要你跪在我的脚下……”
江痕从房中出来之后,脸上笑如春风,心里笑着道:“哈哈哈,小师妹这下子害羞了,想不到我江痕江大侠果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女子心嘛,管她想什么,被我一糊弄,就吓得哭鼻子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她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一个母老虎而已。我江痕怎么喜欢母老虎?与其如此,还不如抱着大钟睡觉。”
他边走边想着,脑海中忽然间浮现出了那一日在渝州城内酒楼外公告的偶然相遇,怀念道:“唉,影月啊,你在哪里?要是能够再次见到你就好了,整天对着烦人的蕙兰,还不如——陪着影月姑娘一同赏月,赏花,游玩。只是,我担心我江大侠魅力太大,迷倒神州大地众多女子,一发不可收拾啊,唉,这魅力太大,其实也是烦恼啊,烦恼啊……”
“咦?王婆婆,你在这里干什么?”江痕看到她站在屋外,出口问道。
王婆婆见江痕问,微微一笑,道:“孩子,不要总是‘吃着怀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样不好啊。”
江痕闻言心里一惊,宛如遇见生平大敌一般,后退十步,方站立惊异道:“婆婆,你……你刚才一直在外面?”
王婆婆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啥?你都听到了,都看到了?”江痕惊讶之极的道。
“嗯。孩子,我看蕙兰对你是真的好,你不该如此花心。”
江痕闻言,皱眉思索了片刻,恍然道:“婆婆,我知道了,我记起来小龙叫我去他家看看,我这就走了,婆婆再会。”话语未落,仍在耳边回响,江痕眨眼间已踪影全无。
王婆婆见他如此机灵,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看着身后屋舍,惋惜道:“这孩子,机灵得很,恐怕日后不吃些苦头,是不会知道谁待他好了。唉……”
江痕躲开王婆婆后,施展出飞龙苍蝇步,顷刻间来到了潘小龙家外,进入了篱笆内,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