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不回去,那可别怪我们出手干你们下山了。”
天英钟、长风二人闻言,心头沉重,面色微微一变,彼此相视一眼,无言以对。
他身旁的江痕见他们不言语,眼前那二位身长火红道袍的年轻弟子神情冷冷,之前遇到那怪钓鱼老叟之时怒火已是难以抑制住,当下上前几步,道:“你们算是啥东西,为何不让我们上山?据我所知,这火灵门当家作主的,应该是掌门真人吧,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家师尊不愿意外人来打扰,可是我们如今连你们家掌门真人的面都没有见着,怎么相信你们?据我所知,在这世上,假冒充数之人不在少数,我怀疑你们二人定是妖魔假冒的,肯定不是火灵门的弟子,在这里故意骗我们下山是不?妖怪,别装蒜了,快现出原形来,省得大爷我动手。”
守在山门外的二位红袍弟子闻言,脸色一变,眼神中登时怒火闪现。左边那弟子怒道:“你休要胡说,我等师兄弟二人,乃是火灵门弟子,绝不虚假妖怪所变,倒是你,我觉得甚是可疑,衣着腌臜,脸上竟莫名其妙地画了一只乌龟王八,当真是可笑之极。”
另一位弟子也附和道:“对,可笑之极。自古以来,我听闻过许多喜欢在自己身上脸上画图腾之人,但还未曾看到在自己脸上画乌龟王八之人,恐怕你是头一个吧,哈哈哈……”
“你……你们……休要瞧不起人!”江痕闻言大怒,伸手一掌向着左边那位弟子脸上打去。
那弟子只觉得脸上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心下惊异,忙俯身躲过,疾步闪躲到一旁,霍然一声从背上剑鞘之中拔出自身法剑,乃是一柄火红的仙剑,长达三尺三寸,剑刃通体为精铁打造而成,因在熔岩之中锻造了多日,方使得剑刃通体火红,宛如天穹中的一轮艳阳。
随后另一位弟子也拔出仙剑,分排而立,手握长剑,凝神看着身前江痕五人,齐声道:“你们还不快快下山,若是在不下山,可别怪我们仙剑不留情面,出手不客气了!”
江痕听罢,大怒道:“嗨?他爷爷的,老子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了,先遇到了一个臭老头子,吃了败仗,反而被人在脸上画了王八,有气无处发泄。没想到连山上拜见,也遇到了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你们想动手,大爷我奉陪到底!”
说着,江痕身法一变,幻化出阵阵残影,盘旋于圆形地坛各处角落,看得那两位看守弟子眼花缭乱,不知所措。他们怎见过如此变幻莫测的身法,一失神之下,便被江痕的道道残影包围,手中赤红仙剑还未曾施展剑诀,便被夹杂于道道残影之中的江痕真身伸手抓住打落在地,呛琅琅两声脆响。
二人面露惊骇之色,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皆是对江痕施展的神妙步伐难以相信。然而江痕也并未给他们二人思考之时,打落了他们二人手中仙剑后,悄悄绕到了他们二人身后,挥手向着他们二人的后颈击去,咚咚沉闷两声,将他们二人击昏在地。
天英钟与长风二人本欲上前阻止江痕,只是为时已晚,待欲要阻止之时,那两位火灵门看守山门的弟子,已然被江痕击昏倒在了地上,一时间难以醒转。
天英钟叹息一声,道:“江痕,你惹下大祸了,唉。”
长风走上前去,走到二位击昏在地的弟子身旁蹲下,查看了他们二人,见二人性命无忧,只是昏迷不醒,心下也无奈,站起看着江痕,道:“也罢也罢,大错已筑成,我们如今再责怪江痕,也都是无用之举,与其如此,还不如尽早山上,求见前辈真人,向他认错赔礼道歉。”
江痕奇道:“有啥好道歉的?是他们不对在先,不让我们上山,我才不要道歉呢。要道歉你们去道歉,可别拉上我。我走了,哈哈哈~~~”笑声还在回荡,江痕已然转身飞步往上山的山道走去。
天英钟默然叹息一声,也紧步跟了上去。其余的长风、张蕙兰、苏樱三人,也跟随在江痕身后,沿着上山青石为阶的山道走上。五人走了又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日已西斜,瀛洲岛外的一轮斜阳,也已斜挂于西方天际,正徐徐沿着海面垂落。与此同时,东方海面之上,一轮圆月也随之缓缓升空。在这日月交替的奇异时分,江痕五人也走上了山巅山门外。
江痕五人来到山上后,又见到一处山门高耸而立,山门之外,正有两名红袍弟子看守,时不时来往走动巡视。江痕见到这两位弟子后,心中奸计一生,暗自偷笑,在他们二人猝不及防之下,施展出了蜀山独门绝学飞龙残影步,身形一晃,在沿途留下了道道残影,在夕阳斜光照耀之下,梦幻迷离,让人看了眼花缭乱,难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