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实话。”

“是我发的。”岑可楚惨白的一笑，“因为我想得到你。”

“你知不知道生生把自己的孩子给杀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你懂吗？你把他杀了！”

“是我的错！”岑可楚还在笑，面如死灰。

“不，不是你，是我杀的……”乐子芷蜷缩着，呜咽着：“是我啊……”

岑可楚上前一步，抱住乐子芷，“阿芷，不要怪自己，阿芷，你知不知你这样我有多难受多心疼？”

乐子芷拼命的挣脱，“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乐子芷！”岑可楚大喊，咬牙切齿，“从我回来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你和戚洺一直有牵扯，我才决定不打扰你们的，可是你把姐姐弄成那样……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克制不住得到你的心愿，阿芷，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乐子芷木讷的看着岑可楚，让岑可楚觉得自己在讲一个笑话。

“你……喜欢我？”

岑可楚点头。

“那为什么你要伤害我的孩子？”

“那是你和他的孩子！”岑可楚指着墙壁，仿佛那里就站着戚洺。

“你不如杀了我。”乐子芷站着原地，呜咽着指着自己的心脏和小腹，“这里，还有这里，每天都在疼……”

“阿芷……我也不想这样……只要你能离开戚洺，我们可以结婚，可以生宝宝啊。”岑可楚边说边笑。

“你真的疯了。”乐子芷说完，岑可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脸上的表情消失不见，像个空壳。

“对，我疯了。”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小毛巾捂住了乐子芷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