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然双手紧握成拳,扬起一个拳头要以牙还牙。
“冷倾然,我不管你胡言乱语什么,我警告你,你要疯到别处疯去,兔子急了可是也会咬人的。”夕以乔两眼死死盯着县在半空的这个拳头,企图用警告阻止冷倾然这个拳头揍下来。
要一个女人护着,冷倾泽不需要。
冷倾泽伸起一只手,紧紧握住这个拳头,骨节发白,青筋暴现,似是要将这只拳头捏得粉身碎骨。
“住手!”突然,一声吆喝响彻天际,划破了宁静,压迫的诡异氛围。
奶奶神情崩溃,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慢步走近讲台。
可奶奶的吆喝,没有让冷倾泽停手。
好好的一场庆功宴,还有冷倾泽为夕以乔的精心准备惊喜。
重点是,冷倾然竟然不要脸的挑衅他的女朋友。
今晚的冷倾然就是疯了,因为一次又一次输给了他,疯得竟敢来跟他抢女人了。
冷倾然来闹事就算了,冷倾泽岂能放任冷倾然挑衅他的女人,他绝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走近三人的奶奶,见冷倾泽仍不愿住手,再次吆喝:“冷倾泽,我让你住手,住手,我的命令你竟敢不听了。”
奶奶是真的生气了,脸色特别的难看,有愤怒,也有绝望,都是对冷倾泽表现出来的。
夕以乔恐惧,立即看着冷倾泽劝道:“倾泽,听奶奶话放手,算我求求你了,放手?”
还是夕以乔的劝说有效,冷倾泽终于愿意松手。
一双如狼般危险的眼眸,仍带着警剔对冷倾然虎视眈眈。
奶奶在,冷倾然不服的暴躁脾气有所收敛。
冷倾然放下这只手,松开两个拳头,显然放下了攻击的武器。
若无其事般看向夕以乔,语中带着明显提醒:“夕以乔,五年前那个晚上,我相信,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对不对?”
轰……
一声巨响,宛若爆炸声在夕以乔耳畔响起,唤醒了她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她一怔,同时也一愣。
冷倾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起五年前那个晚上,为什么他的刻意提醒,像是他对五年前那个晚上非常的熟悉。
“你什么意思?”夕以乔好不容易从颤抖的娇唇间吐出这句话。
“我什么意思,你想我在这儿明白说出来吗?”冷倾然反问,眼底这抹知晓一切的阴阳怪气光芒,越发犀利吓人。
冷倾然这抹眼神,剜疼了夕以乔的心,宛若将那五年那一夜,一幕幕,一段段,赤果果的在夕以乔眼前上演。
夕氏濒临破产,父亲要将她的初夜卖掉,得到一笔钱挽救夕氏集团。
那夜,她跟着父亲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进了一个黑暗的房间。
像只温驯的小兔子,主动躺到床上任由看不见长相的男人予以予求。
冷倾然这么费尽心思要她回忆起五年前那一夜。
难道,难道?
不,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相信……
“冷倾然,你变态,你就是个疯子……”夕以乔被折磨彻底摧残,情绪陷入崩溃,失控,完全失去清醒理智辱骂出声。
冷倾然与夕以乔的对话,宛若在上演一场。
冷倾然肆无忌惮的攻陷,试图要揭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夕以乔的反击,试图要阻止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揭开。
如此有配合性的攻击,反击,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
冷倾然与夕以乔,一定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冷倾泽的理智也被糊里糊涂给摧残得发了疯。
究竟谁能告诉他,冷倾然在说些什么,夕以乔在答些什么。
为什么冷倾然非咬着五年前那一夜不放。
五年前那一夜,夕以乔和冷倾然发生了什么。
冷倾泽双手扣住夕以乔瘦弱双臂,力度很紧,暴露他备受崩溃和折磨的痛苦心情。
“以乔,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冷倾然咄咄逼问着五年前那一夜,什么五年前那一夜,你回答我,你快点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让我猜?”冷倾泽越往下问,情绪越失控得无法制止,眼底有泪光闪烁,他心痛了,他心碎了。
夕以乔摇头,不说话,眼底尽是难以言表的苦衷。
冷倾泽的逼问,等于把夕以乔推向悬崖边,逼迫她,要么回答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