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怔怔的脸,叹息一声说:“我的联系方式保留七年不变,就是在等着你给我打电话。我不信那个荒诞的理由,但也想不通你为什么七年都不联络我。”
听着他的话,时芋回神。
她抿紧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喝酒误事,以后别喝酒了?
还是她自己也不记得这件事,所以她也是受害者?
就在时芋发呆的时候,沈遂忽然伸出手,把她拉到他腿上坐着。
几秒之后,时芋的锁骨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她一回神,才发现他的头埋在她的脖子处,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