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房颤抖一瞬,她没说话,而是把那片羽毛抛向空中。
当羽毛徐徐落下的时候,她忽然朝羽毛chuī了一口气,那羽毛就歪歪斜斜飘到他的正上方。
沈遂看着落下的羽毛,又把羽毛chuī回去。
时芋又chuī过来,沈遂又chuī回去。
这种幼稚的游戏玩了快三分钟,他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撑在chuáng上,将她压在他和chuáng之间。
时芋刚想说话,只来得及张了张嘴,他就低下头,亲吻她唇。
和以往不同,这个吻是连续不断的,蜻蜓点水般地反复触碰。
她感受着他极致的温柔和缠绵,好像他们七年的错过都被这个漫长的吻给填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