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来了,估计在六七点左右。
站起身的时候腿都僵了,掀开衣摆看身上的伤简直不忍直视,经过整整一夜疼痛不但没减轻, 反而越发难以忍受,是那种犹如针扎火辣的刺痛。
缓慢的走到附近公共厕所, 用凉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头发, 衣服看起来还算整洁。
除去脸色欠佳, 欧辰确定不会被陆续到来的同事观察到异样,才放心的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