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好笑,一个女尸而已,还能吃起醋来?心里是这样想的,面上可不敢笑出来,他耐着性子听着薛明明嘿哟嘿哟地把衣服套回去,才被允许回过头。薛明明力气不小,却也被这一通折腾累的气喘吁吁,她指着几处有银针的穴位跟薛城说了一遍情况,又分析了一番自己的见解,“王仁用这毁主魄的手段代替了四十九天的苦熬,而且这每根银针上面的法阵和灵力都凶恶万分,堪比收妖利器,我觉得他一个人类,哪怕继承了他爷爷的那点本事也钻研不到这个份上,背后肯定还有更有道行的人相帮,要想解决他容易,可至于他背后的人……我们今晚抓了他,不就打草惊蛇了么?”
薛城负手而立,仰望着头顶的镜子,他和薛明明还有台上女尸的倒影一层一层地交叠,越叠越小,越叠越远,仿佛伸手可触时又会倒退回去,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指轻轻敲点着,一秒一下如时钟一般,鼻息长长地叹了口气,“抓,反正已经打草惊蛇了,无非我们再慢慢把背后的祸害揪出来,首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