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缓过来了。天黑了,这是给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要出了。
晏则握起拳头,正色道:“你……”
话要怎么说?“你”字到了嘴边却没了下文。
“这是怎么了?”晏则心中自问,“对这颗果子究竟是怎么了?难道……”
“怎么会?不过是颗没心没肺的果子,怎么会!”
晏则蹭地跳下床,背对着青果,心里乱成了麻。
“你先休息,明天泽铎的婚礼你不参加也没关系。”他急急说完,仓皇夺门而出。
门口于青一口雾水的瞄眼屋里的青果,看看对面已经阖上的门。
青果一滚,成大字型霸占了整张床,脸上漾开笑。
“掌柜的这是大姨夫来了?”
捉摸不透啊……
七月初七,时值符鱼城一年一度的开市的日子,符鱼城本就热闹非凡,偏生迷窟窟主还要在这份热闹上加一堆柴,生一把火。
原本水泄不通的街道被迷窟侍卫扯着红绸缎隔出一条容得了三驾马车齐驱的道,绛红色的地毯一直从符鱼城这头铺到了那一头,围观的游人、百姓却也不恼自己被挤掉了鞋、挤皱了衣裳,都乐呵呵的等着一会儿新娘子从迷窟出来绕城一周后再回去。
听城里的老人说,上一任窟主娶妻沿路撒了万两黄金,不知今日这位又会花多大的手笔。
老人们还说了,白天不过是个过场,真正热闹的还要等晚上。
等晚上到了,夜幕拉下,好戏才能上演啊,却不知这场戏的主角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