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帐篷外围攘着一群侍卫,从中女人气若游丝的求饶声还依稀听闻。
姣好的身段,裸露的春光却始终被南宫煌所嫌弃着。带着几分厌恶,南宫煌嘴角的笑毛骨悚然。
“本来朕还打算饶你一命,最多流放你去充当军妓,受万人践踏。”这短短的一句话已足以令兰贵人惨白了脸,还未开口求饶,紧接着下一句话却更让她颤抖,“可惜了如此尤物,朕已下令将你乱箭射死!”
如同白骨般的手紧揪着南宫煌的袖口,那凄惨的憔悴样任凭谁也联想不到前一日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兰贵人。
“皇——皇上,放过贱妾吧,放过我——”
眉头一紧,南宫煌厌恶地看着兰贵人,毫不犹豫一脚便将她踹开:“一个脏了的女人也配求朕么?要想活命,还是先想想如何讨好你身后的一群男人吧——”
见到兰贵人沦落至此,嫔妃们瞬间感到南宫煌的可怕,人人皆知伴君如伴虎,看来此话的确不假。
望着南宫煌远去的身影,兰贵人似乎还不死心,想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男人们抓住了手脚;在绝望中,迎来的是围在四周的男人yin邪的笑脸,令人作呕。
任由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在身后肆虐,南宫煌愣是无情的头也不回。
如此决绝的人就连林落川也诧异不已,恐怕就连一向冷漠迫人的凡也自叹不如。
林梦珊遥远地站在大树边目睹了一切,顿时心生畏惧。若不是林落川替她保密,恐怕此时受尽男人侮辱的只会是她,北漠公主了。
忽然一双手轻拍其后,着实吓得林梦珊瘫软在地,身子不停颤抖着。
“珊儿,如今知道害怕了?”
来人却是林落川,这才令林梦珊舒了口气:“皇——皇兄,你吓死我了——”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虽然躲过了南宫煌的一劫,可林梦珊清楚的知道林落川她是难以躲过的,“珊儿,皇兄已经不下三次警告过你了,为何你就是不听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如若今后你再动什么歪脑筋,就等着自取其辱吧!”
林梦珊也怕极了林落川轻扬的嘴角和半眯的凤眸,生怕什么时候她也成了权力相争的牺牲品。
“皇——皇兄,珊儿再也不敢了——”
“很好!”在听到满意的答复后,林落川这才离去。
昏睡了一天一夜,紫琦终是清醒了,可她宁愿自己还停留在梦中。明黄帐里出奇的是空无一人,营地的嘈杂声传来更是令她心生不详,顾不得许多紫琦还是硬撑着尚且羸弱的身子步履颠簸地来到帐外。
天边是惨淡的愁云,偶有几只乌鸦聒噪地从一片密麻的枝桠中掠过。秋风萧瑟,吹落一地的枯叶,何其萧条。
此情此景不论是谁都看不下去,碍于南宫煌在场,大家都无法离去只能掩面叹气,只有南宫煌似乎还乐在其中。
察觉到身后的气息,一手搂过紫琦,耳边是南宫煌邪魅的言语:“紫儿,朕马上就可以为你报仇了。”
抬眼看着眼前龙袍加身,正襟危坐的男人,紫琦突然觉得该放手的人是他。
“皇上,放过她吧!”
听闻紫琦的话,南宫煌立马脸色大变:“不可能!”
待紫琦还想开口求情,南宫煌已然走到台上,面对着兰贵人他的眼里只有轻蔑。
“被男人们伺候的感觉如何?看样子似乎兰儿很受用呢!”
兰贵人已无力再开口求情,如今的她只求速死。
“众人听着,从今以后再无什么兰贵人,有的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浮现在南宫煌脸上的一抹笑意,就连芷水也从未见他如此过。
“皇上——”
“水儿,你就不必求情了,这贱人活在世上已无用。”
万万想不到南宫煌为了紫琦会如此凶残,芷水此时痛心非比从前。她也不笨,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她清楚的很,只是不便捅破这层砂纸罢了。南宫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芷水开始渐渐迷离,看不透,猜不透,这种朦胧感令她很不安;芷水甚至预感到今后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比兰贵人凄惨百倍,谁人能知呢?
“对于不爱的女人,你真的可以如此狠心——”小声的呢喃只有芷水自己能听得见,绝望地看向身边的男人,这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幸福的男人,终究不过一场泡影。
“行刑!”
南宫煌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空中顿时被一群黑压压的弓箭所笼盖,如此情形让所有人都倍感窒息,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