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和槲栎扯皮,苏皎皎还暗搓搓的派人通知了流岸和微渊。
戏嘛,当然是人越多越热闹。
“你!“槲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么一个油盐不进手上还握着自己把柄的人,他又能怎样。
这边两人在僵持着,那边收到消息的流岸和微渊齐齐脸黑了。
这槲栎想死可以,但别拉上他们啊!没见为了不刺激苏皎皎两兄妹,不仅他们没有走进兔族的领地,就是手下的人都被他警告离兔族人远些吗?
那苏皎皎就是个亡命徒,就算是顶着锥心蚀骨的疼痛都要弄死虎族君上。要是真的逼急了,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这般想着,火急火燎的赶去兔族。
看到两人的时候,可想而知槲栎的脸色有多好看。
他不过是来杀杀苏皎皎的锐气,怎么又将这两尊神惹来了?
“你干的?”他质问苏皎皎。
苏皎皎无辜的摊手,“这可是我们四族之间的事,我们俩就这么擅自做决定不好。”
流岸和微渊来了,自然就有人帮她收拾槲栎了。
果不其然,两人一进门就冷冷的给了槲栎一个眼刀。
苏皎皎敢保证,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可能会将槲栎揍一顿。
“苏君上,好久不见啊。”
苏皎皎吩咐人上了茶,“确实好久不见。刚巧今天槲栎君上来找我谈谈我们几人在那边的事,我想着这不止是我们两人的事,就想着将你们请来一起说道说道。”
两人落座,看向槲栎的目光却越发的冷寒。
“苏君上这说的什么话,这种事我们心照不宣就好,和外人说的话得不偿失。”微渊笑道。
苏皎皎哂笑,“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槲栎君上就是揪着不放。”她做出一副苦恼的表情,仿佛就是槲栎一个劲地作妖。
见苏皎皎将污水泼到自己身上,槲栎牙都要咬碎了。
她一个弱鸡,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不过是仗着大公主的威名罢了,等到那一天大公主对妲寂厌倦了,她什么都不是。
对于槲栎恶狠狠的目光,苏皎皎回赠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就是仗势欺人,她就是弱鸡还要作妖怎么样,他能拿她怎么办?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绝对公平的,她站在主动位,他就是再不爽也得低头。
微渊:“槲栎君上,道个歉,道个歉这事就这么完了。”
和平时一样,没有人想过是否应该询问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一点意义。
槲栎微微低着头,沉默不语。良久,才缓缓抬起头,俊美的脸上缓缓勾起一丝笑容。
“对不起。”
“只是一句对不起?我要将那个虎族人留下来。”
伤了她的人,若是还能完完整整的走出去。那在别人眼中她连同她手下的人在别人的眼中不都是软包子,谁都可以上来捏一下了吗?
将人留下来?
将人留下来了,他的族人又会怎么看他?一个连族人都保不住的君上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
槲栎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苏皎皎要脸,他就不要脸了吗?
“槲栎!”流岸淡淡道。
槲栎冷笑,屈辱的低头,肌肉在衣料下起伏。
“好。”良久,他听到自己说。
“苏君上,我想见见你哥哥,不知道可不可以?”解决了这边的事,流岸道。
“自然可以。”
苏皎皎探头去叫哥哥。妲寂听到声音自后面走出来。
这时,异变突起。
槲栎也不知道从哪儿逃出了把刀,直向妲寂刺去。
或许是对于槲栎丝毫不放在心上,又或者对于他们来说,槲栎不过是个小角色,尽在他们的掌握中。他突然玩了这么一手,让流岸和微渊都猝不及防。
流岸和微渊目眦欲裂。
由于不把槲栎放在心上,他们根本就没有将妲寂的真正身份告诉他。
要是他真的刺中妲寂,妲寂体中的强大灵力爆发出来,那些封蜂拥而来的人会将妲寂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而他们也会死无全尸。
苏皎皎还沉浸在槲栎吃瘪的兴奋中,现在看到他突然掏出刀对着哥哥去,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挡在妲寂的面前。
匕首刺进身体的声音清晰可闻,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