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全弯着腰,拿着掸子走进了御书房中弯下腰恭敬的说道,“皇上,辰王爷求见……”
“跞?”正在看揍着的跞辰熙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道,“宣……”
“是,皇上……”徐保全点点头后才转身的掸子一挥尖细着嗓子道,“宣辰王爷觐见。”
睃辰跞这才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了进去后低头的抱拳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睃辰熙这才将手中的揍着放了下来,抬起头来淡淡的开口道,“辰王免礼……”
“谢皇上……”睃辰跞这才将手放了下来抬起头来,眼神稍稍的动了一下。
睃辰熙这才会意的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皇上……”徐保全弯腰的说完后便领着一旁侍奉的宫女退了下去。
待她们都退了下去之后,睃辰熙才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坐下道,“跞,过来坐下吧,现在没有外人,不必守君臣之礼。”
“是,皇兄……”睃辰跞点点头后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睃辰熙这才看着他疑惑的说道,“跞,你不是退朝回府去了吗?为何还会来御书房呢?”
“不瞒兄,臣弟走出朝堂之后,便遇一人。”睃辰跞慢条斯理的说道。
“哦?”睃辰熙略挑眉的说道,“说来听听,所遇何人?”
睃辰跞还是一脸平淡的回答道,“臣弟所遇到的是‘沄夕宫’里的沄妃娘娘身边的婢女水月……”
“水月?”睃辰熙眉头微蹙了起来,“她为何来找你呢?”
“皇兄难道还不知道吗?”睃辰跞平静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睃辰熙的眉头微蹙的更加的深了,冷冷的开口道,“莫非是沄儿之意?”
“并不是沄妃之意,乃婢女擅作主张……”
这下子,睃辰熙的眼里多了一丝不解,冷淡道,“小小一个婢女找你何事?什么时候,宫里如此的没有秩序?”
“皇兄莫怪……”睃辰跞还是不卑不吭的说道,“臣弟早闻沄妃被禁足之事,皇兄真的如历代帝王一般喜新厌旧?”“放肆……”睃辰熙怒拍了一下桌子,严肃起了表情道,“跞,别以为你是朕的弟弟,就可以如此的胡言。”
“皇兄,若臣弟说错,道歉便是,若臣弟说对了,皇兄又要做何解释?”睃辰跞的眼里还是静如止水,完全看不到一丝的波澜。
睃辰熙安静严厉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冷淡的开口道,“你我,惜儿沄儿,从小便一起长大,难道朕对沄儿的感情,是否喜新厌旧,难道你会不知?”
“就因臣弟知道,才上皇兄这里来讨个解释,还望皇兄如实相告。”睃辰跞端着茶自在的喝着,好似在说平常事般。
睃辰熙眼里的疑惑不减反增的说道,“跞,你到底要跟朕说什么?”
“皇上……”睃辰跞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放在桌上才缓缓的开口道,“臣弟知道皇兄的家事不宜过问,但是,臣弟还是想问,皇兄为何三日来都留宿在皇后的寝宫内直到辰时才离开呢?”
“朕……”睃辰熙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冷淡的说道,“这是母后的意思,这七日来,朕都要到皇后的寝宫留宿,跞难道不知道吗?”
“此事臣弟自是知道,但臣弟问的并不是这个,皇兄为何留宿到辰时才离开?难道皇后的温柔乡让皇兄流连忘返?”
“放肆……”睃辰熙一脸怒气的说道,“辰王,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皇兄,喊你一声皇兄,定是已弟之身在交谈,若是唤你一句皇上,微臣自会注意自己的言辞,君王亦是兄……”还望会相惜,皇兄,珍不珍惜眼前人,还望你自己能够想通,沄儿,并非如同你后宫的妃子。
跞的一番话让睃辰熙的怒气稍稍的降低了一下,却还是冷冷的说道,“朕知道自己的行为,只是,朕错将皇后给当作了沄儿,才会在坤宁宫留宿到辰时,忘记了早朝的时间。”
“皇兄……”睃辰跞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明白道,“在沄妃的寝宫内皇兄也不曾留宿到辰时离开,为何错将皇后当作沄妃却会让皇兄留宿之久呢?”
“这……”睃辰熙微蹙起了眉头来,最近国事繁忙,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便是沄儿真正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也不可能那么没有自制,为何错将皇后当作沄儿之后便忘记了时间?
“皇兄从小便聪慧过人,这其中的道理,皇兄又岂会不知道?后宫争宠是常事,皇兄莫掉入其中才是……”不伦为臣或为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