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睃辰熙便脱去了龙袍,皇上便服的来到辰王府的门口,睃辰跞早已经在门口等着,见他到来了之后便马上的迎上去道,“皇兄。”
冷萦舞也跟在他的身边来到皇上的面前浅笑的喊道,“皇帝哥哥。”
“嗯。”睃辰熙淡淡的点点头,开口道,“跞,都准备好了吗?”
睃辰跞严肃的点点头道,“嗯,都准备好了,就等皇兄来了便出发。”
“出发。”睃辰熙冷冷的说完便转身的翻身上马,睃辰跞也快速的翻身上马,伸手将萦舞给拉到马上来后,才拉紧了马绳,“驾……”
来到了情殇孤的门口,立刻从周围冒出了两个黑衣人,拿着剑指着他们开口问道,“来者何人?”
睃辰熙微微上前了一步,冷眼的看着他们回答道,“当今皇帝睃辰熙。”
“皇帝?”那两个黑衣人顿时吓了一跳,才说道,“下马,跟我们进去,不得耍诈,否则太后的性命不保。”
睃辰熙冷冷的看着他们,这才跟跞翻身的下马,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进去,眼神冰冷如剑,丝毫没有一丝的动容,浑身散发着王者之威。
睃辰跞紧拉着小舞的手跟在皇兄的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围,丝毫不敢松懈一下,今日注定是一场硬战。
两个黑衣人将他们带到了大殿之中后便退了下去,四周围站着的大约有而二十多个黑衣人,稍一动手,他们立刻便会一同冲上来,因此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带着他们进来。
睃辰熙冷冷的抬起头来望去,讽刺的开口道,“宰相,舅舅,别来无恙啊。”
“哈哈……”茼剑程大笑了起来道,“皇上,没有想到你也会有如此抬头看着老夫的一天吧?”
睃辰熙还是冷冷的看着他道,“朕一向待你不薄,封你为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不满足?你的野心,真是不小啊。”
“皇上心知老臣的野心,还敢如此单枪匹马的到来,勇气可嘉啊。”茼剑程一脸得意的笑着,眼里却闪过一抹嗜血的冷笑。
“母后此刻在哪里?”睃辰熙不想要与他继续的废话下去,直接的挑明开口问道。
茼剑程却朝他伸出手去道,“皇上,那传国玉玺呢?看不到玉玺,我怎么能够让你见太后呢?”
“茼剑程……”睃辰跞立刻怒指着他道,“连你也配当一国之君吗?传国玉玺,绝对不会落到你的手上去。”
茼剑程倒也不怒,还是一直的笑着说道,“辰王稍安勿躁,难道在辰王的眼中,这传国玉玺比太后的性命还要重要吗?还是,辰王的心中也跟我一样,想要夺得传国玉玺呢?”
“住口……”这句话,是冷萦舞喊的,气呼呼的嘟着小脸说道,“别将我的跞哥哥跟你这样的卑鄙小人相提并论,对跞哥哥来说是一种侮辱。”
“你……”茼剑程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生气的说道,“哪里来的贱人?来人啊,给我拿下。”
“谁敢?”睃辰跞浑身散发着冷气,冷冷的说道,“有本王在此,谁敢动手,拿命来抵。”
睃辰熙直直的看着茼剑程道,“宰相,你与朕君臣多年,难道你的为人,朕还不清楚吗?即便即便传国玉玺到了你的手上去,你也不会轻易的放朕离开这里,不是吗?”
茼剑程的眼神微眯了一下,笑着点点头道,“不愧是皇上,明知老臣今日让你来是让你送死,你还敢如此直直的站在这里,看来,这么多年太后没有白疼你嘛。”
“母后对朕的疼爱,不是你可以言语的。”睃辰熙的语气十分的冷淡说道,“如今朕站在这里,传国玉玺也带来了,也深知要想全身而退并非易事,若没有看到母后平安的离开,你让朕如何的相信你会放了母后?若没有亲眼看着母后离开,这传国玉玺,绝对不会交到你的手上去的。”
“爹,少跟他废话那么多。”茼景贵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今日站的是我们的地盘,不再是皇宫,只要将他给杀了,便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玉玺。”
“哼……”睃辰熙冷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是传国玉玺,你以为朕会随意的带在身上让你们找到吗?”
“你没有带来?”茼剑程顿时愤怒的站起身来看着他。
“谁说朕没带来了?”睃辰熙还是不卑不吭的回答道,“只是此刻并没有带在身上,只有看着母后平安的离开了,朕才会将玉玺拿出来,否则,即便是杀了朕,你们也拿不到玉玺。”
“你……”茼景贵顿时愤怒得怒指着他,想要一剑冲上去将他给杀了,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