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司律灏亲眼看看自己的王妃是怎么在别人身下残喘的。
他要看看司律灏是怎么发疯,怎么咆哮的。
“太子殿下,怎么还不继续?本王有些等不及了。”司律灏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司律政一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可片刻后又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司律灏,你的女人今天就成了我的,你不着急吗?不愤怒吗?”
“嗯?我可不记得我的女人是那般模样的啊。”司律灏现了身,在他身后,跟着的正是林雪寒。
司律政大惊失色,这林雪寒明明好好的躺在自己身后,那司律灏那里又怎么回事。
可是当司律政看清楚了床上之人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局,他又输了。
床上那扭捏的人不是林雪寒,而是林雨彤,司律政心惊,原来中了药的不止是林雨彤,也包括他自己,他已然出现了幻觉。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可真是良配,今日就是为了给我们看这场戏吗?”林雪寒的声音冰冷,如同落在深渊之中。
司律政很是奇怪,自己做的这些,林雪寒为何总是能够躲过。
昨日,司律灏一直未出宫,他早就听说了司律政安排下去的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留在贤妃那边的原因。
见到林雪寒的时候,他并不是空手去的,房间角落处一个锦盒之中,有一药瓶,而今日,林雪寒也确实是中了迷香,只不过因事先服下的药丸,她没多久就已经清醒。
洛盈盈并不是她的人,却还是默默的帮着她做了一切。
司律灏挥了挥手,揽着林雪寒离开。
林雪寒自是有些得意,这事,司律政必然不会声张,而自己也算是见着了如此狼狈的一面,心下已经舒坦了许多。
“我的王妃,今日回府吧,这宫中也住的差不多了。”司律灏浅笑,眼中温情流露。
景王府中,丁俊一脸喜色的在府外迎接着。
丁俊听闻那司律政的窘样,直跺脚,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看到,太不过瘾。
“丁俊,你这般想看,不如你入宫?”司律灏挑了挑眉,这丁俊表现的太过激动,司律灏却觉得不妥。
林雪寒捂嘴笑着,这二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已然不能用主仆来定义关系了,那丁俊一见司律灏动怒,立马老实的闭上了嘴。
翠云得知自家王妃回来,一路小跑,见到林雪寒的时候满目泪光。
这两日,林雪寒在宫中,翠云是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今日见到,终于是放下心来。
林雪寒粲然一笑,牵着翠云的手,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是入宫请安,又不是去赴死。”
“和赴死有什么差别,这宫中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翠云将林雪寒从头看到了尾,确定没有什么损伤这才作罢。
宫中,此事终究是没有瞒过皇后的耳目,她将司律政宣去,训斥着,“你说说你,宫中的女子你动谁不好,非动那林雪寒,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的事?你这是脸上的疤好了是吗?”皇后恨铁不成钢,这司律政是最像自己的,可却也是最让她操碎了心的。
“母后,我就是看不惯司律灏目空一切的模样,我就是要同他抢,迟早有一天,他会跪在我面前求饶的。”司律政面上露出的阴森和狰狞犹如一个侩子手一般,在皇后面前,他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想法。
那皇后看着他的模样,叹了口气。
殿中气氛诡异了起来,皇后和司律政一起密谋着什么,而殿外,一人无意间听到了这些,吓得魂飞魄散。
没过多久,景王府里来了贵客,那人竟然是陈贵妃,一身平民打扮,很不起眼,若不是林雪寒认出,只怕她就要被扔了出去了。
“陈贵妃?”林雪寒惊讶的看着她,这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出入哪里有那么容易,看着她这般模样,林雪寒忙带着她进了府。
“景王妃,你可要小心皇后还有那太子,他们二人今日……”
还不等她说完,林雪寒拉着她去寻了司律灏。
司律灏看到陈贵妃时,皱了皱眉头,这陈贵妃这般帮林雪寒,这样明目张胆的通风报信,岂不是要同皇后做对,她真的把自己的安危置之不顾?
“陈贵妃,你就告诉我你究竟要什么就好了。”司律灏问道。
那陈贵妃没有想到司律灏会这么问,愣了一愣后,深吸一口气道:“只求王爷能保我一命,仅此而已,那日,景王妃救了我一命,今日,我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