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冬香小院,
冯氏站在床边看着把脉的老大夫,“大夫,我女儿怎么样,有没有事情?”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小姐头部遭受到重击,不过还好伤势不重,及时救治,并无大碍,不过还是要好好调养,夫人不必着急,我开个方子给小姐每日按时服下,伤口每日敷上要药膏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这个伤口有一些深,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冯氏听了老大夫说的话,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会留下一些疤痕,但是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太好了,冯妈妈,你快......”冯氏说了一半才想起冯妈妈已经被发落了,心中不免一阵酸楚,房中伺候的丫鬟赶紧上前。
“大夫,这边,您先去开方子。”丫鬟领着老大夫前去开方子。
“诶好。”老大夫跟着丫鬟出了房间。
冯氏坐在岳璃珠的床边,我这岳璃珠的手慢慢摩挲着,低声喃喃道:“璃珠,你没事,太好了,真是让娘担心死了。”
岳璃珠躺在床上,依旧是昏迷不醒,没有听到冯氏说的话,眉头微微皱着,冯氏看着自己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儿受到这样的痛苦,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
“老爷。”门口丫鬟的声音传进了屋子。
冯氏站了起来,躬身对岳衷山行了个礼,“老爷。”
岳衷山走到川黔去看岳璃珠的情况,嘴里问着,“璃珠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冯氏走到岳衷山身边回道:“老爷,这次是璃珠命大才捡回一条命来,还好璃珠没事,不然,妾身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老爷,这次的事情,要不是那个岳璃歌,璃珠怎么会变成这样,老爷,你可要给璃珠做主啊。”
岳衷山虽然心疼自己的小女儿但是心中也是有分寸的,听到冯氏这么说十分不悦的看着冯氏,“这次的事情,若不是璃珠先做下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怎么后来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想着诬陷何朝云,真是不知道只怎么想的,何府那样的人家也是我们可以碰的吗,文官和武将联姻,若是皇上稍微存了一点疑心,只怕最后岳府都会被这个不孝女害到家破人亡,你还敢帮她求情?”
冯氏一介女流虽然有些聪明,但是常年混迹内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听到岳衷山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女儿坐下了何等愚蠢的事情,但还是心有不甘,“老爷,璃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老爷就不心疼璃珠吗,老爷,那个岳璃歌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老爷可要严惩她。”
“够了。”岳衷山实在是没想到冯氏居然会这么愚蠢,“璃歌今天的行为一点都没有错,若不是她,璃珠惹下的大祸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呢,你如此不明事理,还敢想着要恩将仇报,简直是不知所谓,璃珠现在这样好歹是免了责罚,她也付出代价,我就不再追究了,若是在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不念父女情分了。”
冯氏没想到岳衷山会这么生气,连忙噤声不敢在说什么,岳衷山看着冯氏现在这般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当即拂袖而去。
冯氏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岳璃珠,抓着岳璃珠的手心中十分痛苦,“璃珠,诶。”
岳衷山出了冬香小院,就往岳璃歌坐在的院子走去,岳璃歌送走了何朝云,已经回到了院子,一夜未睡,岳璃歌强行撑着给何朝云洗清了冤屈,现在只觉得十分疲倦,回到了院中就吩咐着收拾收拾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就在岳璃歌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收拾收拾去休息的时候,进来换水的瑾儿顺势通报,“大小姐,老爷来了。”
岳璃歌转过头与身后的初初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全是无奈,岳璃歌吩咐道:“快,将父亲请进来。”
岳璃歌赶紧起身迎接,岳衷山进了屋子,初初赶紧命人奉茶。
两个人都坐定之后,岳璃歌看着岳衷山,问道:“父亲,好好地您怎么突然来了?”
岳衷山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这么些年来,自己一直偏疼二女儿对这个原配所生的大女儿多有疏忽,没想到今天还是要多亏这个大女儿给府上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困难,“璃歌啊,今天的事情还是多亏了你啊。”
岳璃歌十分谦虚的说道:“父亲,您别说这样见外的话,有什么亏不亏的,女儿既然是丞相府的人,自然要为丞相府多加打算了。”
岳衷山很少来岳璃歌的房间,自从原配过世,自己抬了冯氏为正室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和岳璃歌谈心了,有些尴尬的说道:“父亲这几年实在是有些亏待你了,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