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看着岳璃歌,小声说道:“小姐,这姜汤不是正好能治病,也能喝,不是正好了嘛。”
岳璃歌没有心情和初初绕嘴,初初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就喝岳璃歌念叨,“小姐,你放心吧,瑾儿姐姐已经去回了老爷,看老爷能不能想办法,请个宫里的太医给您看看。”
岳璃歌看着初初说道:“找父亲了?看看吧,太医是给皇家治病的,哪里是那么容易请到的。”
初初心中也是有些着急,“小姐,那您这样可怎么办啊。”
岳璃歌闭上了眼睛,“没什么事情,我就是一个风寒,你看你这么着急,我没什么事情。”
初初已经十分明确的看出了自家小姐最自己的身子是有多么不在乎,“小姐,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您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可是看起来比初初还不着急,您自己的身子您自己都不好好保养着。”
岳璃歌被初初念叨的头都要大了,连连求饶,“好初初,我错了,快别说了,我保养我保养还不行嘛。”
初初看着岳璃歌,“小姐,初初这都是为了您好,您怎么能嫌初初烦呢。”
岳璃歌看着初初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嗯嗯,我怎么会烦你呢,好了好了。”岳璃歌看着初初的眼睛,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岳璃歌连忙安慰道:“我们初初最好了,来抱抱。”
初初这才破涕为笑,身子向前靠靠,正好钻进了岳璃歌张开的双臂里。
“老爷到。”门外的丫鬟通报声提醒了两个人,初初赶紧从岳璃歌的怀抱中起来,站在床边,看到岳衷山急匆匆地进来,连忙躬身行了个礼。
岳衷山赶紧走到岳璃歌床边,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璃歌,你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你院子里的丫鬟来报我才知道。”
岳璃歌看着岳衷山,缓声说道:“父亲放心吧,我没什么事情。”
初初看着岳璃歌这么不在意,连忙说道:“老爷,小姐怕您担心不让奴婢们告诉老爷,可是小姐这次病的实在是太严重了,奴婢们不敢瞒着老爷。”
岳衷山问道:“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初初回道:“老爷,小姐昨儿就有些着凉,今天早上起来就病成这个样子了,奴婢们请了大夫,可是大夫来了却说小姐病的十分奇怪,根本诊治不出来,老爷,小姐病的这么严重,老爷要不要请宫中的太医来看看。”
岳衷山皱着眉头看着岳璃歌,“宫中太医只为皇家治病,这件事情只怕是难啊,这样吧,璃歌,为父再去给你请一个高明的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岳璃歌脸上神情淡然的点了点头,“多谢父亲了。”
岳衷山又看了看岳璃歌,便起身出去了。
岳衷山一出门,岳璃歌脸上立刻变成了一片冰冷,初初看着岳璃歌的样子,小心的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岳璃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虽然是自己不在意,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能看出来一个人对你是否关心,显而易见岳衷山的所作所为在岳璃歌看来根本就没有达到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初初看着自家小姐自从老爷走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好的脸色,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想,“小姐,老爷许是事忙,才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小姐不要太过伤心了。”
岳璃歌眼睛一直看着床顶,“在意?我没有,早就已经知道了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在意呢。”
是啊,早就知道了父亲一直不喜欢自己,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自己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吗。
初初看着岳璃歌,一脸担忧,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更好的话来安慰自家小姐,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岳璃歌在床上躺了好久,病情来势汹汹,没一会就又睡着了,初初在一边安静的看护着岳璃歌,一点声音也没出。
不一会儿瑾儿就带了一个大夫进来,初初连忙吧食指放在唇边告诉瑾儿小声。
“小姐睡着了?”瑾儿问道。
初初点了点头,“这是老爷请来的大夫?”
瑾儿回了一声“是”就把大夫带了进来,大夫和之前来的大夫一样,在岳璃歌的手腕上搭了快一炷香,也是十分惭愧的摇了摇头,“小姐这病十分蹊跷,在下诊不出来啊。”
初初着急的眼泪都要出来的,还是没有什么办法。瑾儿把大夫送了出去,回来就赶紧和初初说道:“初初,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兴许能治小姐的病。”
初初连忙问道:“是哪个神医,瑾儿姐姐你快说啊。”
瑾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