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有可能,想起自己方才虽然想到楚泽天也是有可能对自己这么做,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想来,楚泽天的动机最大啊。
不得不说,楚霄玉想的已经距离真实原因十分的接近了。
楚霄玉想着楚泽天,慢慢的眯起眼睛,嘴里慢慢的念叨着楚泽天,安王,你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啊。
京城,岳府冬香小院冯氏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身边只有岳璃珠生前的贴身丫鬟伺候,剩下的人,不是被冯氏撵走了,就是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前途自己走了。
秋翎端着药在冯氏门口踌躇着,迟迟不敢进去,只听到屋中的冯氏不断的摔着什么东西,满耳只能听到瓷器掉落在地上变成碎片的声音,和冯氏的大声咒骂。
“贱人,贱人,还我璃珠,还我璃珠。”冯氏躺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喊道。
秋翎站在门前听着无力传来的声音,吓的浑身一哆嗦,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呆了半晌,才稍稍干动弹一下,慢慢的往屋里挪去。
秋翎刚刚把冯氏屋里的门打开,一盏茶杯迎面而来,秋翎一下躲闪不及,被一盏茶杯打到了额头上,额头上一片乌青,伤势看上去十分吓人。
秋翎赶紧跪下,给冯氏请罪,“夫人,夫人,请夫人不要生气。”
冯氏看着秋翎,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秋翎,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慢,怎么你也要走了,是不是看着本夫人缠绵病榻,觉得本夫人时日无多了,也想要另寻高枝去啊。”
秋翎赶紧摇头,表明自己的心意,“夫人,秋翎不敢,秋翎一时是夫人的人,就一辈子是夫人的人,秋翎一片忠心耿耿,还请夫人不要怀疑秋翎。”
冯氏躺在床上冷笑一声,“忠心耿耿?秋翎啊秋翎,你说的倒是好听,哈哈哈,我到了现在这个岁数才是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哈哈哈哈。”
秋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冯氏在哪里发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用颤抖的双手,把药端给冯氏十分小声的说道:“夫人,您该喝药了。”
冯氏一下子把药碗打落在地上,大声的喝道:“滚开,我不喝,我没病,你给我拿走,滚开。”
冯氏在床上四处挥舞的双手一下子打在了秋翎的脸上,秋翎一下子被扇落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血色。
但是即使是这样,秋翎也不干就这么擅自离开,只是跪在冯氏的床边,不住的磕头,“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冯氏看着地下跪着的秋翎哈哈大笑,“秋翎,时到今日也只有你还愿意陪在我的身边,我的璃珠,冯妈妈,都没有了,他们都死了,岳璃歌,都是岳璃歌,都怪她,要不是岳璃歌,璃珠泽呢会死,她居然还敢说我的璃珠是自己溺水死的,骗子,岳璃歌,我非得把你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秋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点大声都不敢出,心中满是悲伤,二小姐死了,夫人也变成了这副样子,自己在这个府中无依无靠,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屋子中两个女人,都在各自悲伤着,屋中戚戚然,闻者悲伤,见者流泪。
岳璃歌躺在屋中,夜深了,岳璃歌也已经准备休息了,闲来无事随口问了一句说道:“初初,冯氏那边怎么样了?”
初初想了一下,满脸笑意的回道:“小姐,冯氏那边整日里哀嚎漫天,府中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
岳璃歌十分感兴趣,“哦?冯氏她?”
初初回道:“小姐,冯氏屋中只剩下了一个二小姐生前身边伺候的秋翎在那儿。”
岳璃歌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剩下的那些人呢?”
初初回道:“小姐,冯氏痛失爱女,整日里神魂颠倒,情绪阴晴不定的,屋中的人不是被她赶出去,就是自己走了的。”
岳璃歌笑了一声,“真是没有想到冯氏还有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大快人心啊。”
初初笑着附和着,“是,小姐,冯氏现在这样都是她咎由自取。”
岳璃歌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顿了一下说道:“很好,不过初初,你最近这些时日也要多多留意着,我看着冯氏对我的怨恨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消除了的,她现在不对我做些什么,难保以后不对我做些什么,你平常饮食什么的看顾得仔细一些,我总感觉这几日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初初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小姐,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初初去办,绝对不让小姐您失望。”
岳璃歌笑着看着初初,点了点头,初初给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