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她是今天才刚来的。”深桑冷冷笑了笑,向胡Sir敬了下礼出了门。
深桑心急火燎地赶到家,已经差不多深夜一点了,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是恬安静的房门紧闭,不知怎么面对,还是根本屋里就没有人,不知道在外头哪里游荡着。
可这些猜测都在他开门的瞬间,看见恬安静的背影仍旧与他出门前的样子一模一样的时候,给彻底粉碎了,没错,她还在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
怒火攻心的深桑,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没把门关好,就冲到她面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手里的劲道没个尺度,一把将她的T恤领拽起,两个人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差点就鼻尖对鼻尖了。这架势,恬安静早就预料到了,不就是发顿脾气,或者是没在公开场合上打下去的那一掌给补上嘛,OK,来吧,尽管冲她来,只是来了那么一下,她会还他十倍。
她一脸无谓地迎了上去,人如其名的安静状态,而深桑始终无法攻破自己心底那一份的忌惮,他深知这份忌惮的产生与保留独独只在于那个“爱”字。
至始至终,他都无法抵抗忌惮的束缚,不敢动她一根手指,一缕头发,能做的只是无法克制的冲动:“为什么会在那儿?”
她冷笑,不急于作答似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地转向电视屏,不再施舍给他一个字,即便深桑的手揪着她领子,尽管这样的停格画面看起来很可怕,可她就是有本事坦然自若地仍旧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