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戳他心窝子。
三个字就将他们昨晚发生的事,定性在了“劳务关系”上,撇得gāngān净净。
八年前,陆瑜生日那天。
也是如此。
他拿出全部积蓄,买了对银戒指想要送给她,但陆瑜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礼品盒,就勾着唇说:“孟慎言,礼物送别人吧,我们结束了。”
他问为什么。
固执地想要个答案。
他不理解,明明在一天之前,她还是好好的,他们还亲密地拥抱、亲吻,依偎在一起看完了一部电影。
为什么转眼就要分手。
那时,陆瑜坐在沙发上,酒吧的镭she灯在她那张妆容jīng致的脸上,掠过,看起来那么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