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削瘦骨感的下颚与肩颈。
室内温度早调到最低了,还是很热。
她不止是被热浸透,也被两人的汗浸透。
她想,或许,她这辈子都要忘不了了。
顾谈隽看着她,却忽而笑。
低头,亲昵地吻她,说:“看着我,温知予。”
她不看,不敢看。
他说:“怎么这么可爱。”
不可爱,她一点也不可爱。她心里想。
她这人很无趣,做什么都不喜欢吭声,她甚至都怕他看到最真实的她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