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海螺壳,很大一个,有点渐变色,不是人工合成的那种。
“洗gān净了,不脏。咱们不是原来说过要去海边的吗,既然没做到,那我把海带回来给你。”
她心头像被什么拨动。
他看着她眼睛,把那海螺壳放到她耳边,说:“听见了吗,温知予。”
温知予什么也没听见。
其实那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只听见了他说话的声。在清晨,在雨露。
可说这样话的他令人有那么一丝心软。
过往无心说过的醉话,他都记得,记在心里。
“幼稚。”
“不幼稚,你高兴了就好。”
“过年那会儿的贝壳也是你放的。”
“嗯,是啊。”
她又重复了:“好幼稚。”
也不知是在说他的行为,还是自己心里这片刻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