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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许和那母亲的溺爱有关系。”
邱山远不知道是不是接触过医生这个行业,总之他所谓的检查身体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只是拿出了一张张符咒,然后口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们都沉默地看着他。也看着那个长不大的鬼娃娃。
“你们说,他和当初那个孕妇口里的婴儿是一个人吗?”
赵老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
我反问一句。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可能。讪讪闭上了嘴巴。
“应该就是一人。”
李布衣点点头。
“那婴儿怎么还能长大啊?”
我看着鬼娃娃。这少说也有五岁了吧。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有很多难以解释的。”邱山远说,“他是当年那个婴儿。那个孕妇就是他的母亲。”
“但我想,他母亲为了能让他长大,一定吃了不少的苦。而且,这事情不像我们看起来那么简单。”
邱山远站起来,骨头噼里啪啦作响,“越来越有意思了。”
鬼娃娃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最后定焦在我身上。
“皮球。拍皮球。”他嘴里念叨。这仿佛成了他活着的唯一希望。
“那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我问道。
邱山远看着我,幽幽地说,“在一个人总结性发表结论之后,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
我靠。
我们三个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