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装作没听见一般,伸出他的芊芊玉手开始观摩了起来。真想拿一把刀给他剁了去。
我咬牙切齿,“你聋了!”
李布衣仍旧是不说话。装作成一个合格的聋哑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点了点头。
算了,我看是从他这里找不到答案了。要是能说,他早在我面前抖落出来了,何必留在现在这个今天呢。
好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有了秘密,他们做的一些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或者说,他们也不知道?
脑海里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想一想,我和李布衣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我做的那场梦,而李布衣说那是真的,假设他是真的,那么一开始我俩之间还是能接触到彼此的,至少不会有什么透明的什么的之类的。
那么问题是出在了李布衣跟着我去上学的路上之前了?
时间缩小了好大一半,但仍然是没有太大的头绪。从我以为做恶梦到我上学之间,我只是在家里休养生息,怎么会发生了其他的事呢。
那个时候,三奶奶还说,我百鬼不侵的。当然,我的确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可出了村子,在火车上,一切就都变了,百鬼不侵变成了百鬼全侵,这一路上,不知遇到了多少的大小鬼,多少的灵异事情了。
好头疼。
我托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仔细思索,梳理着所有的线索。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呢。”
我在心里道。肯定是缺少了什么最为关键的环节,而且我把这个给遗漏了。或许找到这个关键,我又会变成百鬼不侵也说不定呢。
下意识瞧了瞧那变懒洋洋的李布衣,有一天,他会消失在我的世界吗?
嘿嘿。
他冲我笑了笑。
跟个傻子一般。
“笑个屁!”
我的思绪完全被这个“傻子一般的笑”给打乱了。千头万绪也没理出个所以然。
赵老师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在那喘气。
“师父,师父——”
他叫着。
师父倒是体力很好,脸不红气不喘的,不愧是修道之人。我如此这般想。
“师父——别跑了。”
赵老师喘着粗气。靠在椅子上,来了个“葛优瘫”。
师父终于是停了下来,他骂道,“你这个——这个小兔崽子!”
“可累死我了。”
师父端起茶碗,一口喝尽。
“你说你追我干什么?还想非礼我!”
师父破口大骂。
赵老师瘫在那里,也只有嘴上有力气,他说,“哪有?”
“我——非礼——你干嘛!”
赵老师费力得抬起手指,“你——”
他的手指向前指了指,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
赵老师将手指向前抬了抬,“师父——你——拉——”
师父脸色突然一变,马上转过了身,我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赵老师紧接着又说,“拉链开了——”
还好,我没看到。不然该长针眼了。
“你刚才追师父就为了说这个啊?”
赵老师点了点头。
“你啊——你——你直接说出口就好了啊。”
赵老师又跟我解释,也是在跟那一黑脸的师父解释。“我不是想要悄悄告诉师父嘛。”
孝心可嘉啊。为了师父的面子,至于跑“马拉松”吗?我不理解,很不理解。
师父又转过了身体,他“咳咳”两声,“师父错怪你了。”他说。
“那你现在说,还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我开口道。
又赶忙捂住了嘴。
“真多嘴啊。”我小声自责。
师父那张老脸变得更为的青黑。
“师父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连忙举起了手,万一师父为了这事给我使点小绊子什么的。那还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我也是!”
赵老师连忙道。
他满身大汗,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了。
师父点了点头,面色稍晴朗了一些。
那坐在椅子上装聋作哑的李布衣也举起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终于放宽了心。
“咳咳,刚才那是个意外。意外。”
“明白,明白。”赵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