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由于村长年纪大了,小田又受了伤,所以我们执意没有让他俩跟着来。
"李布衣还在那里。"
我说道。
师父点了点头,"他一个就能对付了吧。"师父说。他狐疑地看了看我们两个,"你们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哪能啊?"
赵老师大喊一声"冤枉","那还真的是诈尸了。我跟您说,那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双脚靠在一起,双手平摊伸直,就那个的----"
赵老师边跑边说话,肺微微有些受不了。
简短听了个大似的师父点了点头,"是这样啊。"他的眼里冒出来一道精光。转眼便又恢复了正常。
也不知道那李布衣现在究竟是怎么样?
我心里想着,脚下也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我们又站在了那木门前。
师父一手将门推开了。
那大柱子在不停地原地跳啊跳。
我瞪眼一看,那李布衣坐在了墙头,大胡子想要报仇却无法够得那李布衣。
无论李布衣是在欣赏风景,是在等人,是在发呆,那指甲特别长的大柱子仍旧是没有半点办法。
我想,这得亏是会飘啊。
要不然,真的一对一,那鹿死谁手还真的是不好说。
李布衣在我内心建立起来的英雄范,还没持续一个小时呢,便又灰飞烟灭。
师父看着李布衣的行为,也是笑个不停。"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笨的诈尸的。"
大柱子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这句话,竟然朝着师父跳了过来。
"师父小心。"
我叫了一声。
师父都不看我一眼的,从口袋里撒开了一小块地方的米粒。
没错,就是大米粒。
刚开始我看师父他掏兜,我还觉得里面是藏了暗器什么的。
不过说也奇怪。
那大柱子一跳,再落下的时候,竟然不偏不倚落在了大米粒上。
呲啦。
就听得他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整个身体又蹦得更高了。
而且浑身还在不停地冒着黑烟。
诚然,我是相当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师父,这是什么功夫?"
作为天字第一号大狗腿,赵老师问道。
师父笑了笑,"大米啊。"
大米还有这个功效?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是糯米。"
"驱邪用的。"
驱邪?
这里哪里来的邪?
好吧,师父的眼睛盯着那大柱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还看小子了。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家伙究竟是哪里有本事-----"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长丝线。
还真的是长丝线,那根线很长,只不过是被人妥善地进行了处置,不然的话,应该看起来更加杂乱吧。
"你拿着一头。"
师父对着赵老师说道。
人一旦有了主心骨,那办起事来就方便的多。
赵老师答应了。
他俩一左一右,拉着那根长线形成了一条南北走向的俩门神一般。
"娘子,你没事吧?"
李布衣从半空中飘了下来,仍旧是关切地问我怎么样。
我摇摇头,其实内心是有点小感动的。
而且还有几分自责。
因为先前我还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陪伴"那个诈尸的家伙。
角色互换一下,我都觉得我不可能如同他那么大度。
"对不起啊。"
我小声道。
"在说什么?声音太低了。我什么都没听到。"李布衣说道。
他离我很近,基本是肩并着肩。所以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我哼了一声,"我说你长得太丑了。"
李布衣看了我一眼,"完了。"
他说。
果然也知道自己的颜值不行了吧。可谁知道他却说,"娘子,你瞎了。"
你大爷的!
我在内心狂吐槽。
"不过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指了指那还在跳的大柱子,"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布衣轻轻点点头,说,"你还记得那诡异的铃声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