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的的确确是脑子不够用了。我们女生的大脑容量只是想着如何应对喜欢的人和喜欢自己的人就够累的了,更别提那许多事了。
"那人是来自苗疆的蛊师。"
师父轻声说道,"等空闲了,我要去拜访一下他。"师父转头又看了我一眼,"不过我很好奇那人怎么会认识你爸呢?你不是说你爸是农村人吗?"
"是啊。"我点了点头。
"像他们那种人。即便是一分钟也是宝贵的。怎么会看起啦还和你爸是老熟人的样子呢?一个是农民,一个是蛊师。"
师父摇摇头。"就连他们怎么见面的都匪夷所思。"
我有点不敢告诉他我爸是倒插门女婿,是从城里到农村的。因为那样,他会更加怀疑我爸吧。
"那人肯定是污蔑我的。"我小声解释道,"而且如果我爸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我反问了师父一句。
但我最怕师父又说"你天资聪慧道法悟性很高"之类能侧面烘托我爸也不是一般人的话,但他点了点头,"那倒是。"他说。
这人简直是没办法愉快地玩耍了啊。拆台拆成这样,我还怎么说话!我还怎么接啊!话题终结者你好,再见!
赵老师也打趣道,"我猜凤凰他爸和他一样,也是个糊涂虫。"
"找打啊。"我踢了他一脚。他笑着躲开了。
不过这样也好,对于我爸身份的猜忌也是少了许多-----毕竟我这个出门最代表我爸脸面的家伙是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的货色。
都说女儿随爸-----我觉得我给我爸丢人了。
"其实我娘子还是很聪明的。"李布衣说道。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仰慕者来搭一把手。他笑着说。"起码她有我这么个相公。"
妈-的,你这确定不是在夸你自己。
"滚!"
我低声骂道。
砰。
那大柱子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跳了N多次以后,他竟然是成功地越过了那倒在的大树。
我看着都是相当地诧异。
"不过人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还真的可以。"之前说交通堵塞的赵老师改口道,"我一定将他换个设定,以后讲给我的学生听。"
"别多说话了,跟上。"
师父朝前挥了挥手,弯着腰小心紧跟着那一路跳的大柱子。
对于大柱子哥的这种毅力,我是相当地佩服以及折服了。
哎?
走上前我就看到那地面上流着的鲜血,那之前脸上掉肉的大柱子哥流了一地的鲜血。
踩在脚上,都黏糊糊的。
还真是够恶心人的。我小心绕过那血淋淋的土地。
昨晚那场大雨过后,虽说今天是个晴天,但这变化的也是快了点,地上已经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泥泞。
我都怀疑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这大柱一路流血啊。"
十几米远处的大柱子仍然在跳着赶路,而跟在后面的我们一瞧,那鲜艳的红色真的是流了一地。
这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夸张。
"也不知道刚才他为什么吃自己的肉。"
"怕是浪费吧。可能他饿了。"
我回到道。
师父说,"僵尸肉其实是大补的东西。他吃了,力量便是增加了不少。要不然墨斗线也不可能失效。"
"大补?"
"有多补?"
李布衣明显关注地重点不对。"补什么地方的?"
这话问得怎么就那么污。
"哼。肯定不是补肾的。"我搭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肾的位置,"年轻轻轻的。"我还故意"唉"了一声。
但对待一个男性说这样的话题,我的脸还是微微红了起来。
李布衣没注意到我那发红的小脸,他举手做发誓的模样,"娘子你放心。我行的。"
怎么那么污啊!
"你行不行的告诉我干嘛!"
说完这句话,我便不再看他。
李布衣急得那是团团转,"娘子你要信任我啊。我会让你幸福的啊。"也不知道幸福的"幸"是哪个"幸"。
哎哟,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污。
师父听着我们这些话,一皱眉(恐怕触及到了单身狗的尊严问题),说道,"你们这小俩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