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王远强指令车间流动岗将段玉华叫唤过来,可是段玉华佯装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然后高声地说:“报告王队长,罪犯段玉华再次前来报到,不知王队长有何重要的指令!此刻,王远强突然皱起眉头,表现一副很不满意的神情,然后大声地说:“罪犯段玉华,你刚才蹲身在我的面前,所说许多的一些内心想法,可是你还未等我开口讲一句话,竟然连打一声招呼也没有,就擅自地离开车间最前面,还有一点服刑人员行为规范吗?另外,你先前所说的什么话,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几乎一点也未听清楚,但你现在再简单地重复一遍,表明自己减刑落榜的感受,让我再好好地考虑一下,应该如何处理你的事情,即有关你何时得到第一次的法律奖励!”他不时地注视段玉华的脸色,看其有何特别异常的表情。此时,段玉华感到王远强对自己很不满,所以表现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然后高声地说:“报告王队长!我作为十二监区流水三组服刑人员,应该严格遵守服刑人员行为规范,可你是我在江宁监狱的主管警官,但我的一切行动听从指挥、服从命令,因我刚才看到你与别的罪犯讲话,所以就未作一声地报告,以先行回避的方式离开,恳请王队长给予一定的理解,对我不加以严厉的处罚。另外,我是一个来自贵州山沟的人,因为触犯国家的法律与法规,所以被判处五年半有期徒刑,也没有什么背景,更没有什么后台,仅有每天踏实地劳动改造,且保质保量完成劳动任务,才能尽快地获得减刑或假释,早日回归社会与家人团聚!可是,我现在落得不能减第一次刑,令我感到一点不如别人,又不能对警官多说一些什么,或者突发一阵子牢骚,只有一声不吭地走开!”他还是有点不满的思想情绪,因未能得到此次的减刑。
忽然,王远强感到特别惊愕,表现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然后高声地说:“罪犯段玉华,你现在所说的一些情况,与先前所说话的口气,为什么不一样的口径,令我感到特别的奇怪,不知你到底什么意思,好像要追究我的责任,是吧?那么,你总是一时的口是心非,还是先考虑一下后果,最终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可是你不要自找麻烦,把自己搞得没有台阶下,现在还是回到机位干活,把你所做的一道工序搞好,以后不要无事纠缠我就行,再去把鲁海洲立即叫唤过来!”他不时地向流水三组的罪犯张望。随即,段玉华似乎飞快地走开,且迫不及待走到我到机位,然后高声地说:“鲁海洲,王队长叫你到车间最前面,可能针对此次减刑的事情,但你还是迟一会儿过去,因为我和彭强、易懂礼都吃了闭门羹,几乎都被骂的狗血喷头,所以你必需避免不需要的冲突,以防突发一些意外的事件。当然,你一定知道此次减刑的内幕,反而一直坐在机位上装傻子,让我看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你又在想什么鬼花招,能够让自己获得下一批减刑!”他不仅夸大其词、虚张声势,而且口无遮拦地胡说一通。
此时,我觉得罪犯在劳动改造之中,必须要有一定的身份意识,那么所说的话一定要有分寸,更不能轻信别人传达一些命令,就认同别人所说的一切话,可是我傻乎乎地拼命干活,似乎懵懵懂懂的搞不清楚,又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只有一切听从指挥、服从命令。过了一会儿,车间流动岗孟林走动我的身旁,表现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然后高声地说:“鲁海洲,你不要再在机位上发呆愣,赶紧到车间的最前面,王队长特别找你谈一次话,也不道具体什么事情,可是他已经突发怒火了,或许将你象古宏文一样戴手铐,站在罪犯反省处深刻反省,让你在所有罪犯面前出尽洋相,让所有罪犯欣赏你的一时风采。”他一口讽刺的语气。随后,我缓慢地走到王远强的面前,并且半蹲下整个身体,然后高声地说:“王队长,罪犯鲁海洲前来报到!”先前,段玉华已经叫唤我前来一次;刚才,孟林又传达你的特别指令,因我有一道工序必需及时地处理,所以一时姗姗来迟报到,还望警官多多的理解!”我仅有故意编造一个理由,因考虑到已经未获得第一次减刑,再与王远强说过多的废语,所以毫无一点实质意义。
可是,王远强似乎故意眯着眼睛,然后高声地说:“罪犯鲁海洲,因今年第三批罪犯法律奖励的名额比较少,竞争又是相当激烈的态势,所以你此次未能得到第一次减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情绪,那么在下一批次的减刑之中,我一定让你获得第一次减刑。另外,有一件事情先讯问你一下,有关罪犯古宏文反改造的事情,你是否参与策划他的具体行动,让其直接闯入警官办公室,讨个未能获得此次减刑的说法,如若你一直在背后出谋划策,那么问题就是相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