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威龙觉得这是个路子,因此上他沿着这条路一直地想了下去,渐渐茅塞顿开:“有了,党代表同志,为了革命事业,暂且委曲你们一次如何?”这段时间,成天与林丹接触,不知不觉学会用她的语气说话。看着两位女同志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他和大家讲了他的这个并不高明,但对鬼子肯定会十分管用的计划。
大家听了纷纷赞同,林丹此时就有了牢骚:“刚才谁在那儿指桑骂槐的讽刺我们是累赘?”武工队员们闻言纷纷或低头或仰视或左顾右盼,还好林丹并没有揪住不放的意思,“哼,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能顶半边天!张苹,我们走。”说得各位武工队员们哑口无言。
炮楼门口两个鬼子兵正全神贯注站岗。他们现在可不敢像以前那样目空一切,趾高气扬,而是丝毫不敢玩忽职守;不然,一不小心让神出鬼没的武工队给钻了空子,掉了脑袋瓜子可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了;因此上他们一直很小心谨慎的观察着附近的动静,即使是风吹草动。
所以西面附近不远处那山脚下的树林中,有两个女子在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着什么?很快就被警惕性非常高的鬼子岗哨发现了。
采蘑菇?采榛子?采松籽?采山枣?抑或是树皮?反正肯定是家里没吃的了,才冒着危险到那里来找吃的,这一点那两个站岗的鬼子绝对相信,“我们的三光政策能让你们活下去才怪?除了附近没人敢来,能有些许漏网的,其它地方诸如松籽等等早就让穷的揭不开锅的老百姓挖光了!”
呵呵,不管采什么,让我们大日本皇军看到了,只能说明你们倒霉了?
两个站岗的鬼子兵心怀鬼胎对望一眼,其中一个附上另一个的耳朵道:“我说近藤君,看没看见树林里花姑娘的干活?”
“废话,田中君,我直流口水的看了半天了,只是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怎么能把她们弄过来?”近藤心有不甘道。
“没法子?”田中疑惑不解。
“就是,要不是咱们正在站岗,我早如狼似虎的冲上去了!我现在就盼着早点下岗,那咱俩……呵呵。”近藤心急如焚道,说着说着露出豺狼本性,“那两个花姑娘,你们可别走啊!”他在心内祈祷着。
“你以为她们会永远在那等你?傻瓜,棒锤!”田中气呼呼道。
“依你之见?快说,我们已很久未花姑娘的干活了!”听话听音,看来田中这家伙有办法?因此上近藤喜出望外的问。
“咱们偷偷下手。”田中一边看向空荡荡的炮楼一楼,一边又和近藤耳语。关外冬天寒冷刺骨,炮楼内的鬼子们都跑到二楼抱火炉子去了。
看对方犹豫不决,田中进而鼓噪道:“要不我自己去了,你给我望风,你可别后悔?”
“别的,走就是了,花姑娘的今天找定了!”近藤下定决心道。他心道让我给你望风,除非太阳从西面升起。
“别出声,让长官发现了还有咱们的份?咱俩悄悄地去,完事的带回来再交给大家,长官一定会给我们赏赐。”田中喜形于色道。
于是,两个鬼子悄然无声的端着三八大盖,猫着腰乐不可支的追逐花姑娘去了;这一切,炮楼顶上的鬼子哨兵当然看得一清二楚:两个色胆包天的同伙将两个花姑娘堵在山下的树林里,端着三八大盖将她们逼向山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再往下儿童不宜的东西他也看不到了。这使得他在炮楼上急得团团转,甚至于心急如焚,恨不能从炮楼上跳下来,直奔那里。
时隔不久,炮楼顶上的鬼子哨兵终于看见,两个鬼子兵和两个花姑娘从树林里冒出头来;很明显,两个女子被鬼子兵用刺刀凶巴巴的紧逼着,只好迫不得已的往炮楼方向走来,虽然明知这里是火坑、魔窟。
虽然两个鬼子兵的钢盔戴得低低的,从上面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是即使能看清,也没人看他们了,因为鬼子岗哨的眼睛全集中在那两个女子身上了:“不错,虽然离得远看不清脸,可就凭那袅袅婷婷的身段和那婀娜多姿的步子就一定错不了!”鬼子岗哨已忍不住想象起刚才发生在山脚后那风光旖旎的场面了,而且是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看着显而易见是被押着回来的姑娘渐渐靠近炮楼,他禁不住眉飞色舞在上面喊叫起来。“哟西,田中君,你的大大的好!先别声张,等我下来!”说完,扔下枪往炮楼下跑去。
他的这一举动,倒吓了下面正有模有样学着鬼子进村时的动作——猫着腰,端着刺刀小心翼翼的前进的赵威龙和郑刚同志一跳;这个鬼子一下来马上就会将他们揭穿,那会打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