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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整个事情正是起源于他小泉寿一的他也没得善终:他被郑刚劈头盖脸的抓起,并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就像扔麻袋般一把向屋外掷去。在他落地的同时,七窍也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血来,眼见得只见出气不见进气,在当时那个医疗条件下是绝对救不活了。
赵威龙一脚踢开了里面塌塌米的门;屋内,留着仁丹胡的泽田茂中尉正把芳子那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正兴致勃勃的他见有同伙来到,见也是中尉,一时愣住了“什么的干活?”——县城少尉以上官衔的鬼子他都认识啊!
看对方那如剑如芒的眼神,他反应过来了:武工队的干活!赤身裸体的他赶紧放下芳子,奔向自己的衣服——那里有枪。晚了,赵威龙将他像小鸡般拎过来并抓住他的两条腿举过头顶,只听“咔吧”一声,他被赵威龙撕成两半扔到地下,血和肠子流了一地。
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芳子,精神上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现在再眼睁睁看着这血腥的场面,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刺激;她望着地上血淋淋的泽田茂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惊叫一声,尔后哈哈大笑着赤身裸体的向外面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跳着、唱着,她被逼疯了。
武工队员们没有管她,谁也没有看她,就像世界上没有这个人存在,任她在这么寒冷的冬天就这么赤裸裸的走了;他们的思想还没有提高到可以帮助侵略者的高度。
晚上,他们背着缴获的近三十支枪抄山间小路往回走来;之所以走山路,是因为身上的枪太多,目标太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为了顺便再练练功所以才绕着远往回赶来。
春天来了,大地从寒冬里渐渐苏醒复活了过来,万物复苏,到处开始出现了蓬勃的生机。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和顺的春风吹遍了关外的每一个角落,和暖的阳光照耀在中华大地上,唤醒了大地的万物,给世间带来了无穷的希望。
春天是一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季节,就和现在这里正如火如荼的建设的革命根据地一样,她的各项活动也正像雨后春笋,在春天中茁壮成长。现在,刘闯已是新成立的柳树村革命根据地游击队的区大队长,手下已经有了近二百名的战士了。
日本鬼子却坐不住了,妄想吞并中国乃至亚洲的他们哪能对这一带的红色革命不管不问?看着红色政权在一天天发展壮大,鬼子们如坐针毡,如梗在咽。
今天一大早,尾野狐信中佐就把山口太郎大尉喊来,令他出兵对柳树村一带进行春季大扫荡,在这一带来个彻底的三光政策,即杀光、烧光、抢光;以图推倒甚至于摧毁革命根据地。
他要求山口太郎大尉把柳树村游击队消灭掉;而对于武工队,他说则另有计划;也就是说,这次行动他要同时对付游击队和武工队,要双管齐下;第一步先消灭游击队,把武工队的根子断掉,然后想方设法消灭武工队;对于消灭武工队,这一阵子他已想好了好几套方案,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奸诈。
山口太郎大尉这一阵子很老实,他本不想多事的,本抱着互不干涉、互不侵犯的态度,而一直在县城里得过且过;他觉得,可别把武工队惹急了,上他老窝专门来找他算账可就麻烦了?这几个神通广大的人物,好像就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为防止武工队晚上来打他黑枪,现在,他连睡觉都戴着钢盔!
现在,尾野狐信中佐既然下令,做为军人山口太郎大尉只好服从;而当尾野狐信中佐说有法子对付武工队,他可是喜出望外,近而松了一口气:快把他们消灭吧?这几个人快折磨死我了?
武工队的存在,就像巨石,一直紧紧压在他的心头,令他窒息,令他喘不过气来;有时他常想,为什么偏偏只我负责的地面上,冒出了这几个神通广大的人?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唉,他们也不挪挪地方,也好让我松坦松坦?
于是鬼子开始准备对柳树村革命根据地进行春季大扫荡;他们从凌源县境内的各个炮楼抽调出人员,纠集凑合了两个中队三百多人马,在距柳树村北面六十里的松岭子集结,准备第二天一早扑向柳树村革命根据地。
形势紧迫,地下党及时得到了这个重要的消息,并在最快的时间里通知了柳树村革命根据地负责的同志也就是刘闯区队长。
送走地下党联络员的时候,时间已近半夜了。刘闯马上带着副大队长肖振山来到武工队住地之外,将屋内的各位同志喊醒,以找党代表林丹及武工队队长赵威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