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队是老百姓的队伍,是老百姓的贴心人,乡亲们当然相信叶队长所说的,于是一边痛骂着万恶的鬼子,一边就散去了。
叶队长给顺子带来了一些粮食等慰问品,安慰和鼓励他今后要好好生活;顺子却二话不说,放把火烧了那间破旧的草房;然后紧跟在叶队长的后面,一直跟到榆树村,参加了游击队。
尾野狐信中佐派出的武功高强的四个特高科特务,在执行任务时突然失踪,并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一股黑烟一样,在人间蒸发了;尾野狐信中佐猜测道,他们一定是被武工队在某个角落给秘密的收拾掉了。
尾野狐信中佐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这个反间计,在起到一定的效果后,最后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彻底失败了,连带搭上了四个特高科的狗命。
“我只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此招若不行——不,此计不可能不行,不可能失败!”尾野狐信中佐信心十足的想到。他又开始向省城奉天打电话求援了。
武工队轻易的除掉了四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这使得镇守叶柏寿的小黑宗良大尉,更加认识到武工队的可怕,也因此更加惧怕起武工队来。而他手下鬼子兵的士气也受到了很大影响,没有不得已的事,都轻易不敢出来;即使出来也是心惊胆战,唯恐遇上武工队。
打败了假冒伪劣者,赵威龙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站在老乡们面前了,却没想到,不久以后,一场更大更毒更阴险的阴谋接踵而至。
鬼子兵老实了,游击队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开始进行根据地的各项筹备工作以及扩大队伍的工作。
赵威龙此次前来,党组织交给了他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破坏叶柏寿火车站,使鬼子的军火供应出现断档,以缓解关内各抗日队伍的压力。
早上,天蒙蒙亮,在经叶队长指明方向后,赵威龙和几个师弟换上了鬼子的服装,向车站方向出发了。
本来赵威龙以为,这事不算什么难事,不就是搞一下破坏吗?若说是让他们消灭驻守火车站的鬼子兵,这可能有个难度,他们可能会勉为其难;若说只是搞破坏,他不信有谁能或者说敢阻止他们,凭他们这几个人的身手,到那里还不是肆意妄为,手到擒来?
因此上他们身上除了双枪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多带;赵威龙打算到那里后,随便在哪个倒霉的鬼子身上抢几颗手雷,然后隐匿在火车道附近,看鬼子火车过来了,炸他个人仰马翻、鬼哭狼嚎;事情就这么简单、轻松、容易。
赵威龙自“出道”以来,在历次打鬼子的过程中,无不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威风八面、神气活现;时间长了,不可避免滋生骄傲自满和轻敌思想,而骄傲自满和轻敌往往都是要负出代价的,他们也不例外。
赵威龙和师弟们离开榆树村游击队队部,向东踏上了山路;不久顺山路悄悄下山进入官道,一路风尘仆仆来到叶柏寿县城。
街上到处可见荷枪实弹的鬼子兵,到处横冲直撞、耀武扬威;见鬼子耀武扬威的样子,史铁柱觉得好几天没收拾鬼子了,感觉憋得相当难受,就想找几个倒霉的过过荤;他把想法和赵威龙说了,赵威龙连连摇头,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暂且先别动他们,让他们多蹦达几天。我们此次目标是火车。”
大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偶尔见有百姓走过,也大都是低着头匆匆忙忙的样子;好像这里到外都是疯狗,唯恐一不小心被咬上的样子。
赵威龙想找个百姓问一下路,可每次都是没等他近前,人家就像躲瘟疫一样远远躲开了他;甚至于有一个中年妇女看他笑嘻嘻直奔她而去,吓得她撒开脚丫子飞奔起来。
低头看看自己,赵威龙省悟过来,人家怕的是这张鬼子皮!看来老百姓见着鬼子兵,真如见到了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一般。
“呜……”赵威龙正有些着急,幸好,一声火车的汽笛长鸣,给他们指引了方向;几人对视一眼,不由喜出望外,于是他们转头向县城北面走来。
他们来到车站,这里的人多一些,虽算不上摩肩接踵、车水马龙,也算得上人来人往、接踵而至。
在进站口的地方,人们排成一条长龙顺进站口慢慢向车站里行进着,旁边有几个鬼子兵各牵着一条虎视眈眈的狼狗,恶狠狠的看着来往的百姓;见此情形,赵威龙不以为然的和师弟们混在老百姓中间,向车站里走去。
原来他们也在火车线上看过火车,像条长龙一样风驰电掣般地驻过,很是令人向往!对于何时能近前看一下,甚至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