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在刑场附近,埋伏若干皇军优秀的狙击手和机枪手;待武工队来时,万弹齐发;他不信武工队能躲过去。
这要是不行的话,他还有奸计,那就是在刑场下埋藏许多炸药,界时让行刑的鬼子和前来营救的武工队同归于尽,一齐炸上天。
他坐在太师椅上开始憧憬起来,他甚至于迫不及待要看到自己的计谋实施了!
建昌县内,待白川三郎带着上司密交的阴谋,胸有成竹的回来,发现罗书记竟然被武工队救出去了!
完了,全完了,罗书记在他的手里跑了,他绝脱不了干系?等着尾野狐信中佐来收拾他吧?轻则一顿臭骂,重则降职丢官甚至于掉脑袋瓜子;而这些,都不是他能左右的;那么,什么是他能左右的呢?“对的,我不能坐以待毙,临死前,我还是要垂死挣扎一番的,要将兽性进行到底的!”
白川三郎气急败坏、火冒三丈的来到特高科临时看守所,冲进关压陈涵曼的地方,将陈涵曼带了出来,二话不说塞进三轮摩托,直奔原来去的那个日本人开的酒馆。
一路上,陈涵曼一直不声不吭,直到日本人的酒馆,直到饭菜端上,直到白川三郎脱去她的衣裳,直到他恶狠狠的扑上来……
可能她早就认命了,只好任由鬼子为所欲为了;可能她已经麻木了,失去了反抗的勇气,也可能……
“呯”的一声,哪里传出了打枪的声音?在那个血雨腥风、暗无天日的年代,随时都会有这种声音响起,因而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枪声来自酒馆之内,随着这声枪响,赤身祼体的白川三郎脑袋一歪,翻了白眼。
紧接着,陈涵曼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呯、呯……”仇恨的子弹接二连三射向他的身子……
最后,陈涵曼穿好衣服,从容不迫的将枪口指向自己的脑袋,“呯”的一声,她悲壮的倒在了血泊里。
刚才,陈涵曼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白川三郎腰间的那把手枪,看鬼子随手将它扔在身旁,仰面躺在塌塌米上,早已视死如归的她向枪悄悄的伸出了手去;在鬼子狞笑着扑上来的时候,她充满仇恨的对着鬼子那丑恶的嘴脸开起了枪。
罗书记和游击队上了山,开始和游击队同舟共济打游击了;武工队员们在完成任务后,又踏上了回叶柏寿的征程,那里还有没完成的任务在等着他们。
临行前,看罗书记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瞄向他的腰间,面上则是一副难舍难分、欲言又止的样子,赵威龙心领神会地把他们身上的八把手枪也都给他们留下了;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身上可是空空如也了。
赵威龙知道,这几把枪,对他们来说毫不起眼,可以说毫不以为意,有没有无所谓;可对于游击队来说,意义就不同了,简直可以说是十分珍贵的礼物——因为,游击队没有短枪。
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使罗书记和建昌县游击队梁世兴队长这两位共产党员也不例外;他们知道武工队神通广大,从鬼子手里夺取武器犹如探囊取物;因此上他们乐不可支的就笑纳了。
手里拿着武工队赠送的八把二十响手枪,两人欣喜若狂,不约而同美滋滋的在想:“这下子可好了,这下以后打鬼子时,我们将多么潇洒:冲在最前,手枪一挥——同志们,冲啊!”
其实在看到赵威龙第一眼时,不论是梁队长还是罗书记,都对身挎双枪的武工队员们,所表现出来的气势或者说派头羡慕不已,均不由自主在想:“何时我也能腰挎双枪,走上战场,那定是件让人非常惬意和自豪的事!”
他们向往这个镜头多少年了!要知道,建昌县游击队梁世兴梁大队长,以前可一直是拿着一枝小马枪闹革命的!
现在,他们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而且是一下子得到了八把!
赵威龙和武工队员们和建昌游击队员们以及罗书记,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梁队长和罗书记带着游击队员们将他们送出了很远,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往回走,随即踏上了打鬼子的新的征途。
他们现在已今非昔比,甚至可以说是全副武装了,因此上他们急着去拿鬼子试验他们新的武器装备去了。
赵威龙着急走,是因为有件事情一直堵在他的心头,不解决他便寝食难安——就是叶柏寿火车站,像只毒蛇盘距在他的心头。
这几天,他一直绞尽脑汁在想此事,并且已经开始有了一些眉目,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对于其中一些细节,具体说就是那厚厚的铁轨,他不知有无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