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八嘎……”板西多良上尉一边跳起来怒打着他,一边怒目圆睁的破口大骂着。
在换来了更多的嘴巴后,谷川中尉只好不吭声了;眼看着,他的脸肿胀了起来。
“集合,回营。”板西多良上尉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说道。
已经即成事实,鬼子们只好认栽;板西多良上尉在发够了怒火后,带着鬼子狼狈不堪的连夜回松岭子鬼子兵营了。
“鬼子不打了?”山上,不知何时,林林进入了梦乡;此时一安静下来,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是啊,戏演完了,我们也回家吧?”刘闯心满意足的说道。
游击队和武工队员们唱着胜利的凯歌凯旋归来,危险解除了,他们又回到小岭村根据地队部。
这里已被鬼子破坏得一蹋糊涂、百孔千疮,石头砌的房子,房盖基本被烧毁了;老百姓家的院子也基本被推倒了,锅台灶间也一片狼藉等等。
好在游击队和老百姓已习惯于鬼子的破坏以及烧杀抢夺,在经过简单的收拾后,他们又在原来的地方安了家;等老乡们回来,在游击队及他们之间的互相帮助之下,相信很快就能恢复成能勉强生活。
早上,刘闯派通信员林林到云头岭去请大部队及附近各村的村民们回来,以重新建设自己的家园;等林丹和房怀民同志回来后,他们还要研究下一步工作安排,以及革命的斗争方向;林林顶着炎炎的烈日走了。
游击队队部里,此时只余刘闯和赵威龙两人;赵威龙看刘闯不时的皱着眉头,以为他是因为这里被鬼子破坏严重而心情不好,就出言劝道:“刘队长,虽然鬼子把这里弄得一蹋糊涂,可他们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看相比之下,我们还是赚了;这里我们好好收拾一下,还是不错的?”
“那是,那是,收拾一下,还是不错的?”刘闯明显的心不在焉说道。
“刘队长有什么事吗?”赵威龙看出他心里一定有事。
“这个,确实有事,这件事一直让我困扰不已,我正想和你说,咱俩好好研究一下,看有没有法子?”刘闯慢吞吞的说道。
他心里确实有件事一直堵在心头,那就是隐藏在革命队伍里的奸细还没有肃清,使他觉得每日里犹如有条毒蛇盘距在他身边,使他难以心安;怎样才能揪出他?这个问题困扰他挺长时间了,“什么事,刘队长请说就是?”赵威龙问道。
“我们内部一定有奸细,可我怎么也发现不了,我已试过许多法子了,可这个狡猾的家伙就是发现不了,威龙,你有没有办法揪出这个可恨的家伙?”刘闯满怀希望的问。
“这个,我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赵威龙沉思一番后说道;同时心道,“我也早就怀疑内部有问题,可奸细又没有写在脸上,我也看不出来?”
“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我就不信揪不出来?”性子执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赵威龙,说完话即陷入沉思,并习惯性用食指蹭起鼻尖。
两人钻进游击队队部里屋开始研究了起来,而在进屋之前,刘闯命令游击队员,没有重要的事,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他们在里屋从早上一直研究到下午,而在这个过程中,在近中午时,林丹和房怀民带着大部队回来了,他们也只是出来简单寒暄一下,就又钻进去了。
最后,赵威龙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利用一下他和林丹无意间发现的那个山洞,引蛇出洞。刘闯听他说了他的想法后,拍案叫绝,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最后,他眼含热泪,紧紧地抓着赵威龙的手说:“太好了!这颗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毒瘤终于可以割除了!”
“振山,为你报仇的日子就要到来了!”他对着屋顶呐呐而语。
刘闯和赵威龙又仔细商量了一下“引蛇出洞”的细节,然后他们才满面春风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边往外走着,赵威龙在心里咬牙切齿道:“可恨的家伙,该到了你露出马脚,该到了你恶贯满盈的日子了。”他知道,这个奸细在游击队的地位决不低,不然,不会多次知道游击队里只有少数人才能知道的作战秘密。
林丹和房怀民早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张平也在林丹身边,现在正在外屋,刘闯和赵威龙高兴的和他们见了面;两下相见,自不免问长问短,问寒问暖,许是艰苦斗争之故,成天在外风吹日晒,林丹和张苹都晒黑了不少。
刘闯和林丹说了他和赵威龙研究的“计划”:为了加强游击队的力量,为更好的打击敌人,他们决定派人去请牛营子游击队,到这里帮忙,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