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万年和时天工皆飞出了自己的席位,落在了欧阳凡无的面前。
“我告诉你,欧阳凡无!你要是敢动我徒儿一根汗毛,我沈万年此生与你欧阳凡无、家族为敌,丹药医术你们欧阳家族以后别想来我这取!”
“还有我,欧阳凡无你要是再往前半步动我爱徒一下,你绝对没有晚年可以安享!”
时天工此时与沈万年相互笑着对视一眼,皆用余光睥睨了一眼一旁的欧阳凡无,而后他们将眸光转向了林川,异口同声地说道:
“徒儿,你就放心吧,今天有我俩老不死的在,你就绝对不会少半根毫毛!”
沈万年和时天工的出面,顿时令欧阳凡无的戾气锐减了不少。
要是沈万年和时天工联起手来,他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他又怎么可能就此罢休?要知道欧阳怀可是欧阳家族近年来天赋最高的啊!
如果不帮自己死去的侄孙讨个说法,他今后怎么还有脸回到自己的家族向族人交代?
虽然不敢再前进半步,但他依旧不依不饶,恶狠狠地将林川给盯着!
“徒儿,有什么话现在尽管说,师父帮你顶着呢!”
“对!不过一定要如实道来,众长老和门主都看着呢,所以即使是你的师父,我们也不能包庇你!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时天工和沈万年相继笑着对林川说道,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维护林川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多谢两位师父了!”
林川向两位师父深深地鞠了一躬,为有着这样的师父为倍感暖心,而后他便眸光一凝,走向了向太玄。
“呵呵!再怎么解释也都是无畏的挣扎罢了!
很明显,我侄孙的死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在南行途中遭遇了强者或者危险,我侄孙为了拯救他们而牺牲了自己。
要么就是他们嫉妒我侄孙在原始天宗的地位,所以才在途中将我的侄孙陷害而死的!
特别是这林川,以为自己在宗门有了点地位,就想篡取我侄孙大师兄的宝座,才对我侄孙起的杀心。
除了这两种原因之外,根本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
欧阳凡无一脸鄙夷地看着林川,看似有理有据地对着林川呵斥道。
“哼!真是可笑!”
林川瞥了一眼欧阳凡无,不由冷笑了一声,而后将眸光转向向太玄:
“宗主,欧阳长老的话,根本就是不攻自破。”
“哦?此话怎讲?”
听林川这么一说,向太玄不由眼前一亮,他先是瞟了一眼欧阳凡无,又回头看向了林川,问道。
“第一点,如果欧阳怀他真的是因为拯救我们团队而牺牲的,那他的死是值得尊敬的、佩服的,我们又何苦自己跑上来背这个锅呢?!
我们之所以会站出来,就是因为他的行为无耻!卑鄙!下流!不值得我们为他讴歌!不值得我们为他哀悼!
他的死,是不值得任何人同情的!也是不值得任何人怜悯的!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将事实的真相告诉您啊!
第二点,欧阳长老说欧阳怀是被我们陷害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完全可以编一个理由说欧阳怀是为了拯救我们而牺牲的。
这样我也就不会再冒着被逐出宗门的危险来这里告诉您欧阳怀是我杀的了。
之所以会告诉您欧阳怀是被我杀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欧阳怀其实就是一个无恶不赦的败类!”
林川一句比一句有气势,一句比一句义正言辞,在宗主的质疑之下,在欧阳长老的拷问与威胁之下,他没有任何的退缩或者畏惧!
接着,林川把欧阳怀在此次南区之行的所作所为、不做不为,当着宗主的面,当着两位师父的面,当着欧阳凡无的面,当着众门主的面,当着众长老的面,当着所有元天广场在场同门的面,悉数如实地诉说了出来。
这时,所有参与此次南区之行的同门们,也纷纷上到台上,为林川作证,为落风师兄作证!
“这样的人,不值得杀吗?”
江月寒这时直接跑到欧阳凡无的面前,厉声质问着欧阳凡无。
江月寒可是皇宫贵族,他才不惧怕那欧阳凡无。
“这……”
在江月寒的质问之下,在面对这么多人的声讨之下,欧阳凡无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侄孙欧阳怀并没有向太玄说的那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