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凝的冷笑看起来和苏梓晴如出一辙。
因为她的笑,秦越更加觉得这个事情不正常,何桂兰已经满头大汗的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而刘凝只是站在旁边倚着门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苏梓晴憋不住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我妈单独说几句话。”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刘凝感觉她的样子就像要说遗言一样。
等到房间里只剩她们母女俩之时,苏梓晴才敢对母亲说,她怀疑刘凝在饭局上给她下了药,她拜托母亲将这件事告诉秦越,一定要让他仔细查查。
“妈妈也发现这刘凝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看看她刚才那个样子!”
何桂兰抱怨着,可是刘凝好像和秦越绑定了似的,寸步不离他的身,他的手机又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和他单独接触。
“她总不可能一直呆在咱们家吧?”
母女俩小声合计出了一个办法。
不一会儿,在客厅坐着的刘凝就看到何桂兰走出了卧室门,她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对秦越说苏梓晴想起来,自己那天在试药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吃了路边摊的小东西,可能是因为不干净,所以才肠胃感冒的。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对秦越挤眉弄眼。
身经百战的刘凝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可她假装没有听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茶杯玩手机。
卧室门被打开了,苏梓晴满脸病容的走出来,“谢谢刘总的关心,您和我公司的合作项目,可能需要再拖几天才能开始了。”
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刘凝感觉这一次自己又赢了,假装体面的告了别,苏家人才把刘凝送出去。
她开着自己的轿车,风风火火的走了,可是苏梓晴生着病还不忘和秦越生气。
说实在的,秦越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哪里出了问题,这几天他一个电话也没接到,往外打电话一直有待机铃声,可是也没人接。
该不会被人监控了吧?秦越心里咯噔一下。
实在没办法,苏梓晴把自己的旧手机拿出来递给秦越,换上卡之后再打,手机铃声便响了。
“嗨!秦越肯定是因为你的手机老化了,这点小事就不要争论了。”
何桂兰让他赶紧再给女儿看看病,女儿病殃殃的样子,她觉得心疼不已。
可是秦越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拿着自己的旧手机捣鼓起来。
他发现自己的手机确实被人控制了,这种芯片不只能阻挡信息和来电,还能将手机用户的卫星定位直接发送给监控者!
也就是说,监控他的人能看到秦越这几天身处何方,有什么人给他打过电话,发过什么内容的消息…
秦越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自己以为藏在地下钱庄那里是最安全的,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逃出别人的手掌心。
“你愣什么呢?手机重要还是人重要?”
一旁的苏梓晴开始抱怨起来。
她从来没有对秦越这样说过话,看似是在抱怨,其实是在撒娇。
秦越请求苏梓晴再派人去地下钱庄的方向,看看他“偷”来并且晾晒在前庄屋顶的那些草药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秦越继续给苏梓晴治病。
旋即,被派出的工作人员传来消息,地下钱庄屋顶的草要被偷的一根都不剩了。
这下基本可以确定,阳正市只有这一批草药,苏梓晴试吃的就是秦越偷来的那一批。
只不过因为秦越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把药拿走了。
“谁让你吃草药的?”
原来,秦越离开之后就消失了,刘氏集团催得又紧,苏梓晴事心急如焚,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司机再去药材批发市场等人来给他送名片。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司机又得到了同样的名片,苏梓晴便直接联系去试吃草药了,药没有问题,苏梓晴打算直接购买,那人却说需要等几天。
秦越越来越觉得这是个一环套一环的圈套,在他和苏梓晴发生冲突之际,有人控制了他的手机,不让他和外界联系,不久之后苏梓晴便中了毒。
由于她联系的草药贩子之后便杳无音信,秦越便更加怀疑刘凝了。
因为苏梓晴是同时服下裘天菜和其它食物而中毒的,这件事只有刘凝最清楚不过。
而秦越的草药已经丢失,贩卖草药的人也再没有和苏梓晴联系,说明他们已经得到消息,